缩回去,从牙里挤几个字:“你保证不会这样的。”
“舒勒是斯米尔诺夫的,我没资格手。”
“她的什么?财产?囚犯??隶?他是个人啊!” 埃里希几乎要哽咽起来了,“你难看不来么?”
柳鲍芙打断了我和埃里希的对话,她揽过我的肩膀,“发鱼瘟的,斯米尔诺夫真是知怎样的活生香,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棒的音乐会。” 她睛都快看直了,上散发的烤肉香气。“舒勒真是个人儿,他看上去能上圣诞音乐会,我的意思是,如果他再加个二十磅的话。”
很快舒勒就没有衣服可以脱了,浑伤痕都
一览无余。我模糊记得他的,我记得将他的压在时,他双目紧闭,在我哀求颤抖。手指划过小腹。他筋挛搐起来,被的一顿一顿的哭叫,好像问题的唱片。他从来都是个苗条材,但跟现在一比,那时已经算丰了。如今这可怜音乐家突的肋骨上布满斑驳,青紫的淤伤逐渐愈合呈现一种病态的棕黄,烙伤如褐的纹路铺散开来,血红突起的鞭痕从小一直攀到脊背,颜分布对称,以至于有理由怀疑贝卡是在用他的肤完成某种仪式。我不可避免的将视线挪到间,惊讶的发现贝卡没给他剃。那可怜巴巴的阴藏在稀疏的浅发间,像一只垂羽的珍贵金鹊。
“上帝啊。”我听到埃里希心碎的叹息。
贝卡了满意的微笑,我知在她看来舒勒和那辆折价汽车没什么区别。“你们都是坦克队的吧?”她问,“那咱们都是陆军咯?你,拉那个坦克队的行曲,拉啊。” 雄赳赳气昂昂的韵律从这个隶手中传来,堪称讽刺。他依然没有任何表,无功无过的拉完,又鞠了一躬。
埃里希用拳住嘴唇,倒了一冷气。
“所以他基本就是个自动八音盒。” 柳鲍芙总结。
“可以的八音盒。”贝卡说着对穆勒勾了勾手指,“好孩,过来,你了什么多好吃的,长官要给你个奖励。”
“斯米尔诺夫,这不是.......”
“我知,我知,这不是那种派对,我只是想跟漂亮的宝贝聊聊天而已,讨教一他怎么这么多佳肴的,”贝卡嬉笑脸地拍了拍舒勒的屁,“我把他借给你,如何?”
贝卡抚摸着穆勒的手,格外平易近人,“你多大啦?”
“二十五岁,长官。”
“在拉瑙卡过的还好么?”
“很好,长官。”
柳鲍芙翻了个白儿,不理解贝卡这种嬉笑脸隔靴搔地调戏,转专心的促施密特多吃一。“没福气的小东西!”柳鲍芙讪笑着,撩开衣服给我看他的肋骨,“我看得每天给喂一只烤乳猪才能叫他骨上长肉。” 同尚且带着稚气婴儿的脸儿相比,施密特上确实没什么肉的,但不是那种不健康的消瘦,而是男孩到男人过度阶段常见的纤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