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勒神一僵住了,嘴唇也哆嗦起来。我没搭理他,拿起一张照片。
这是唯一一张埃里希和穆勒的合影。照片一共七个人,围坐在一张长方形的木桌前,有曝光过度,很难看清桌上有什么。穆勒坐在离镜最近的地方,很明显喝多了,一个醉醺醺的笑容。他旁边是埃里希,被一个我不认识的男人搂着,前双剑勋章闪闪发光。那人年纪较长,手边放着将官的帽,埃里希低着,似乎有不好意思,脸上却带着我从未见过的欣笑容。然后是一个一看就很固执的黑发朗男人和,从衣着上推断,他的年轻副官,像个学生一样瞪大了睛。最后是个看不清面孔的金发空军和一个黑框镜的苗条上尉。
“这些人是谁?”
埃里希带上镜,一个一个指认,“这是穆勒,我,赫姆特・齐格勒将军,博斯劳方面军十九军团的里欧・施坦纳上校和他副官,” 他闭上睛想了会儿,“他叫什么名字,你还记得么?”
“沃尔特・阿科夫。”穆勒回答。
“对,沃尔特・阿科夫少尉,他旁边是灰背隼队的轰炸机飞行员弗莱德里希・施坦纳...”
“施坦纳?他们是兄弟么?”
埃里希,接着说,“最后是约瑟夫・格略克,另一个军士长。”
“很受迎嘛,小麻雀。”
埃里希没搭理我的调侃:“施坦纳是军校学长,他给齐格勒将军当过四年的副官,这张照片拍完后没多久他就被派到南线作战了。”
“我听说过约瑟夫・格略克。”我意味深长的看了看穆勒,“他可是名声在外的乖孩,”埃里希一动不动。我接着逗他,“所以如果您再任的话,我就把您丢掉,换格略克回来,反正都是坦克军士长,对我来说没区别。”
“如果真能把我丢掉就好了。”埃里希也不抬地说。
“那我要把您埋在后院里,全种上您最讨厌的洋甘菊,天天往土地里浇茴香酒和拉瓦里亚酒,然后带着格略克去潇洒快活。”
“请便,记得确保我死透了。”埃里希不甘示弱的反唇相讥,“只是可怜格略克,他该怎么忍受你这个每次发小音都要卷的蠢丫?”
我看着他桀骜不驯的神,在心里笑的快要发疯。我从后面搂住他,去他脸颊,“算啦,我太善良了,怎么能抛弃陪了我这么久的小麻雀呢,是不是?” 我挤到他上,“米嘉斯姑娘以忠贞不渝著称,这你总听说过吧。”
穆勒嘟囔着要去烧茶,慌乱逃离了客厅。我也因此更肆无忌惮起来,开始亲他脖。
“你要什么?”埃里希紧张的盯着厨房虚掩的门,“恰尔洛夫,我警告你,不准胡闹。”
“害羞什么?穆勒又不是第一次知我们的关系,你是怕他羡慕还是怕他要加我们?”我一边说一边开始解他衣服扣。
埃里希又恨又怕的抓住我的手,“你保证过的,你保证我守规矩你就不会这么。”
是啊,埃里希和我约法三章,我不折磨穆勒,不在穆勒面前和他过分亲密,他就在卧室里全力合。
“但穆勒不在这儿。”
“穆勒,你在什么?不要拖拉!”埃里希咬牙切齿的呼唤他的救星。好像打定主意我一定能守承诺一样。
趁着副官回来前,我最后狠狠拧了把他的乳尖,埃里希从咙里发一声细细的惊鸣,瞬间泪汪汪。
“,还是疼?很难分辨对不对?”我凑过去在他耳边压低声音,“不要担心,今晚可以慢慢分析。我刚找到了我的生日礼,谢谢你,小麻雀。”
埃里希满脸羞愤,喝茶的手都哆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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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转后我们接受了一批南边转移来的战俘。尉官以的士兵和军士大多被派去监督人员监,剩我和老战友留在后方。
工作繁忙,柳鲍芙又不意外的开始诉诸于在她看来最简单的解压方式-讲荤话,一定要求我评价金发和褐发哪个更带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