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反剪,跪坐在小上,像被罚的学生。我掏手拷,轻轻碰了碰他的手心,然后丢到一边。
于某种不明的原因,也许是神和肉的双重虚弱,他变得沉默而温顺,连消极反抗都放弃了,静静地躺在我大上烟。火星一明一暗,如同随着他呼开的花朵。他的动作幅度很小很小,吐烟时几乎是微弱叹息。我用狙击手的锐视力在昏暗的光线里寻找他的睛,灰绿,睫上粘着血沫的睛。没有恨意,没有杀机,只有疲惫与无望,不知为什么,我忽然觉得他好像被苦难的风沙榨生命,唯有香烟能让他沉浸于臆想的国度或不甚鲜活的回忆中。那里他还是装甲军团的克莱茨少校,穿着漂亮的制服,昂首的率领车队前,
我挑一,将青的滤嘴递到他唇边。埃里希双手依然背着,微微向前倾,用小鸟啄的轻柔姿态叼住它,颤颤巍巍的在嘴里。我把火举在自己前,他不得不又一次主动向我靠近,汗湿的发堪堪到我的手背。我把他拉怀里,摆成靠在我上的姿势,他挣扎着想要起,被回去,脸颊和我的脚踝相撞。
这是最好的罚工,够疼,羞辱,又不会伤筋动骨,非常适合他们。项目培训员说。
他迟疑了一会儿,最终决定允许自己小小放纵一次,那毕竟是级的烟,他过去的那种。
我挥动了第一,刑裹挟着恶毒的疾风扫过埃里希的发梢,他猛地坐直,颚收紧,准备迎接疼痛。
藤条被汗湿,我转了一,以每五秒一的频率继续鞭打。昏黄的灯光他的汗蒸腾雾气,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微妙的气味。藤条撞击肉的闷响混合他压抑的呻,好像一场对我的神拷打。
我用了七分力气,埃里希的嘶叫因为缺变得沙哑,好像咙被划破一样。他诧异地看着自己苍白光的大上现了一条两指宽的胀伤痕,不敢相信刚才竟发了那样凄厉不加掩饰的哀嚎。
你知为什么打人前藤条要沾上么? 湿漉漉的尖端碰了碰埃里希的巴,他想要避开,难捱地晃动着脑袋(这个动作同时也可以解释为摇),结动,让我想起卡季卡第一次碰尸。
你为什么不能合一呢?我伤心的说,落第一鞭。
如果这真是对我的神拷打,那我一定是个受狂。我欺骗自己是被迫扮演执法者的角,好像一也没从中获得快似的。然而现实是,随着藤条逐渐被染成棕红,我也越发平静,甚至开始享受行刑过程,我总是能在重复行为中会到安详与快乐。我让鞭均匀的落到整个大,像个兢兢业业的粉刷匠一样,把大涂成奇异的红紫。
藤条大上三公分的位置停了来,埃里希疑惑地睁开睛,神戒备在藤条和我之间打转。在那双疲惫忧虑的绿睛里我甚至看到了一勉能称之为希望的光彩--他期待我心了,期待我能就此打住,让他穿好衣服去厕所清理已经到嘴唇上的鲜血。
他低,眉皱起,角和额的细纹写满苦难,一丝不苟的将原本遮住一半大的卷到大附近,不雅地苍白肌肤。
别动,埃里希,现在是奖励时间,我不想揍你,好么。
数到三十后我气吁吁的丢藤条,在他边盘坐,用对老朋友的语气说,来烟么?
藤条的刺膨胀,表面摩力增大,疼痛程度会有显著上升。我像背书一样解释,你可以受一是不是有很大的区别。
看到藤条时埃里希嫌恶地闭上睛,显然对这种战俘营常见的罚工并不陌生。它和果味的油,胜利牌避孕套,以及各种乱七八糟的一起发放到我们手里。新政府十分慷慨,我们随时可以申请新的或是更另类的,只要保证不玩儿的太过火。
我不打算给你过多的束缚,我说,如果你想罚结束,就把手放来。把手放意味着认错,明白么?
最后一次机会,歉认错,我就原谅你。我伸手怜的抚摸他深褐的发,让那张一塌糊涂,颧骨上还有掌印和掐痕的脸来。我这么问过无数囚犯,他们无一例外不在惩罚结束前嚎叫着昏死过去,后悔没有早早放弃。
他随时都可以让我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