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反人的军事训练还是有用的,谢瓦尔德眨了眨睛,把我也拉房间,关上门。
克西米连,我的小克西米连,谢瓦尔德说,劝劝你的同志。
刚才说哪儿了?哦,对,那大概是半年以前吧,我和姑娘们冲了一个医院,俘虏了大概四十多个士兵和医护。那个军士长理说应该被撤离的,可他不知是断了还是单纯骨懒,一直坐在轮椅上,结果落到我们手里了。可怜的,大英雄最后只剩一个人照看,你说是不是,二级小队副? 讲讲他的故事呀。谢瓦尔德颠了颠膝盖,穆勒顺着力度摇晃起来,他意识模糊的伸长脖,球向后翻去,脚尖紧绷,一副意乱迷的痛苦模样。我从没见如此淫乱的军人,穆勒时的状态让我无法想象他其他任何事儿,他不该参军,不该穿着漂亮的束腰制服在帝国旗帜踢正步,更不该当父亲。
男人糊的骂了句脏话,没有动弹。穆勒不再持,狠狠踢向那人赤的脊背,趁他吃痛松手时拽着领章将他拉起来。
男人发歇斯底里的尖叫,从小个中尉的怀抱里挣脱来。他双手扒在阳台的栏杆上,一只脚已经跨到了窗外。
穆勒迟疑了一,慢慢抠开男人的十指。起来,拜托了,他低声说,我保证,很快就能过去的,别让事变得更遭。
我们把他的轮椅卡在在阳台栏杆上,他得一直用手抓住窗帘才能保持平衡不掉去, 不然就像这样,她忽然放手,任由穆勒搐着摔倒在地,然后膝行到她两间交。我能看到他颤抖的肩胛骨和充血的,冰块被温化,混着鲜血从肌肉结实漂亮的大,好像正在经历产。
她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没,他看上太糟糕了,我们怕他有传染病。
她冲楼大声喊,谁丢了只小黑猫?没人要的话我可不客气了。
没人搭理她,对方大约已经找到了新的折磨对象。这是“惹事儿”派对的一大特,很少有人专心致志的整场都一个人。诚然人会有偏好,比如空军,镜的,金发的,等等等等,但符合这类偏好的数不胜数,而尝鲜总是被鼓励。况且如果你真的喜某个人,大可以申请把他带回家随时使用。不过既然真的要为一个战俘负责,为什么不选择一个更纯洁漂亮,没被过太多次的呢?
施特拉斯条件反的弹起来,脚后跟啪的一并拢,双手贴在大边。穆勒过去一定是个很凶很严苛的的教官,可惜如今这两人都赤,不免有些可笑。好在施特拉斯确实被震慑到了,默默走谢瓦尔德挑好的屋里,穆勒同样沉默跟着,一没看我们。
立正,突击队员施特拉斯。穆勒厉声命令,我命令你走那间屋。
你们也了那个军士长么?我问。
谢瓦尔德接着说,那是个绝佳的观影地,我们当着他的面把穆勒给的哇哇叫。听到自己的名字,穆勒很合时宜的打了个寒颤,挤更多。谢瓦尔德踢了踢他的肋骨,警告他别太激动,不然给他好看。
,甚至无意识的用脚尖缠绕谢瓦尔德穿着黑军靴的小。
穆勒偏过,脸颊红。是的,长官,他呻,我主动申请留来照顾克莱兹上校的,他...,穆勒忽然发一声哀嚎,两手向摸去。谢瓦尔德狡猾的对我笑容,她刚把香槟桶里的冰块穆勒的门里。
她让施特拉斯跪
谢瓦尔德告诉我她可以帮我得到埃里希,但我必须证明自己是可以信任的的朋友。我同意了。她把我和穆勒带楼上的空卧室,路上撞见了一个慌不择路的黑卷发俘虏。他没穿衣服,脖上带着空军颈章,手表却是陆军的。大概率这两样都不属于他,只是被别人行带上的。
你想要他,埃里克什么的?谢瓦尔德像唱歌一样摇晃脑地说,艾里克和赫塔坐在树,带着花环接吻。
我和谢瓦尔德冲过去,把他拖回来。男人还是不肯放手,紧紧抓住门栏,上气不接气的哀求我们放过他,他真的不行了。
嘿,嘿,你想上哪儿去?谢瓦尔德把他双手反扭,扣在怀里,她摸了摸男人的大侧,啧啧叹气,还没,刚被完么?
好吧,看来没人要你了。怎么说,谢瓦尔德了黑卷发的裆,准备好再来一轮了么,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