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乐得前仰后合。你可别小看了这小的这张嘴!”
“哎哟,那看样咱们市局消停的日可一去不复返了哈?我可算真见识着了。”
“哈哈哈……”面对我和老丁的冷嘲讽,莫阳不以为意,反而笑笑,接着又对我说着——仔细一听他说话还是有大的劲儿,只不过跟先前比起来咬字发音清楚多了,“咋的了,楼上那蔡小刚刚被我俩吓着了?”
“废话!正常人大半夜就这个儿,试问换成谁能不被吓到?效果再好的褪黑素,也抵不过蚊的两声嗡嗡,何况我俩之前就是喝了
酒,然后大半夜的你还说要闯!我说你俩要来,怎么也不打个电话?”
“你看看我俩给你打了多少电话了?”老丁说着,一边给自己先倒了半杯青柠汁,又兑了半杯威士忌。莫阳则是等老丁倒完酒后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纯的,而倒去之前,他还先把冰球倒了旁边的盆栽里,直接来了一杯纯的。没想到完这一切,老丁又对我发话了:“我说,秋岩,你小请客请一次,嘛不大方儿?”
“你还要啥啊?”我先倒了一满杯青柠汁,喝了半杯后又拿起椒盐脆放在嘴里嚼着,又拿手机一看——八个未接来电,老丁和莫阳一人占了一半,而且我手机此刻就剩3%的电量,估计也是因为我的手机一直习惯地开了震动模式,所以刚刚一直被他俩打电话振得,再加上本来我手机就没多少电。
“给咱俩一人一雪茄呗。”老丁看着我,少有地讪笑着。
“事儿真多,得寸尺!”我又对那名女酒保说,“再来两雪茄……”
“要艾什顿的,陈年杜罗。”老丁抢话。
没一会,女酒保又端上两雪茄、一只雪茄钳,还有一只防风打火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