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也太敷衍了吧?我说这事儿你才说要送我东西,搞得像我你要的似的!”梦君看了看我,然后再一次轻轻抱住我,把耳朵靠在我的聆听着我的心并柔声说,“没关系的,我的小骗,这把手枪好的,还特别的。再说了,除了它以外,你不还送了我那么多我吃的西么?你对我有这份儿心意就好。不过,你跟我去一起逛逛街什
么的,我还是很期待的呢!”
“嗯。那好,我这一段时间可能会稍忙一,等我一有时间我就给你打电话,如果你这边时间合适的话,咱俩就一起好好逛个街。”我拍了拍她的后背,看着她带着星光的双眸,吻了吻她的香唇,然后又亲吻了她的额,“你再好好睡会吧,我得楼跟我那俩朋友聊聊工作上的事。等我回来我再陪你。”
“喂,刚才被你和你那两个朋友这么一吓唬,我这会儿哪还睡得着呀?我准备看会儿电视。你放心去吧。”
“那行,有事的话给我打电话。我待会儿可得好好说说那俩没品的家伙了,敢扰我家梦君公主睡觉休息,真是胆大妄为!”我一边说着,一边迅速地穿上衣服。
“哈哈!但你也别给人说得太重,我听我爸和张霁隆刚才在饭桌上那意思,你现在已经是一个什么正式的组长了吧?你这才多大呀,就当官了,那你要是再跟人说话不太客气、再耍脾气,容易招人非议。我少睡几个小时觉觉没啥事,你年纪轻轻树敌太多可不好。”她又笑着对我我了,并且还语重心长地说。
“嗯,我知了。”
等我穿好了鞋,刚准备门之前,她又叫住了我:“秋岩。”
“怎么了,梦梦?”
她看着我,继续痴痴地笑着,想了想又摇了摇:“没什么……我就是觉,咱们俩这样,真好像早就在一起谈了很多年恋、结了很多年婚的老夫老妻了呢!”
“哈哈,是吗?那我去了。”
我门后仔细地带上门,确定了门锁上之后,我才忽然有种踏实的觉。害怕门没锁上留她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遇到什么特殊事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我又觉得她说的的确很形象,只不过她确实像个贤淑的妻,而我,则像极了一个心怀鬼胎的丈夫。
了电梯来到了八楼酒廊,酒廊里故意营造级神秘的晦暗灯光本就令人昏昏睡吧台后面的一男一女两个值班酒保,一个已经在斜靠着收银柜披着大衣着哈喇,另一个则明显是个夜猫、一边摆着手机刷着古装耽剧、一边对着自己粉饼盒里的小镜补着线,等见了我,她斜瞟一边那个男酒保酣睡的模样,白净的脸上显一丝不愿和鄙夷,又有些不愿地站起了来,堆塑料质十足的笑容对我打了声招呼:“先生晚上好,想喝什么?”
“刚才来两个男人,一老一少,他们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