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才摆摆手让我坐,“威士忌这种酒,虽然度数很烈,但可不是像咱们国家那种茅台、五粮那样,酒劲不讲理但还要有一系列的繁文缛节才能喝的酒,这是绅士的酒,平等的酒,大家要么都站着,要么都坐。所以,秋岩,你还是坐吧。”
说着,蔡励晟举着酒杯往前探了探,示意要跟我碰一杯。我连忙端起杯跟蔡励晟碰了一,但是瞬间我脑一转,在我和他的杯还没离开的时候,我特意伸左手垫在他的杯面,抬了他的杯,然后自己净把右手上面的杯往压,然后才敢往后退回去正襟危坐。
蔡励晟见我如此忙活,又如此战战兢兢,睛眯着得更厉害,笑的也更加心满意足。随即他又举起杯对着张霁隆隔空端了一会儿,张霁隆也端起了杯,说了一声“谢谢韬勤兄了,浚渊敬您”,蔡励晟才又了,举起杯,放到自己的鼻翼之嗅了嗅,随后又抬起看向了我:“秋岩,喝两吧。”
“我……不好意思,蔡先……哦,蔡叔叔,实在抱歉,我是自己开车来的,不能酒驾……”
“怕什么?等我让我的人给你代驾不就行了么?”
“用不着你们那帮大老!”蔡梦君在一旁笑了笑,“我也会开车啊!我送这个坏人回去不就行了?”
“啊?让蔡大小……让梦君你亲自送我,我哪敢让你受累?”我连忙惶恐地看着蔡梦君,又看了看蔡励晟。这要是我不知蔡梦君是蔡励晟的女儿还就罢了,现在我知了她的份,并且还当着人家亲爹的面儿,说让副省长的女儿给我当司机,给我一万个豹胆我都不敢。
“哟哟哟!跟我这还演上戏啦?我以前又不是没开车载过你!而且,等会儿吃完饭,你不陪我去别的地方溜达溜达、坐一坐聊会儿天么?”蔡梦君笑着盯着我,又转看了看蔡励晟,撒,“行不行呀爸爸?等吃完了饭,我去和秋岩到外面玩儿会儿去?”
蔡励晟了,又继续看着我说:“玩会儿是没问题,但是一来不能玩得太晚,二来,也得看秋岩他愿不愿意把这杯酒喝去。”说完,蔡励晟才举杯喝了一。
蔡励晟这话都说了,我也只好举杯喝了一,但是看来我对喝洋酒这种事还真是不得要领——我先前喝过威士忌,夏雪平之前破罐破摔让我误会她和艾立威睡过了那一次,我就是了一大堆类似什么Jaiels之类的威士忌可得连门都不认识,但是那本算不上“喝威士忌”。我这会儿也是,端起杯之后,客气地喝了一小,接着就直接往嘴里送,结果威士忌这种无论是闻起来还是尝起来,在我看来都跟医用酒差不了多少的东西,后反劲的灼烧与火辣,让我从胃里逆着难受到嗓,也就是因为被里有那么大的一块儿冰球,所以那种凉凉的觉能让我稍微舒服一些。但我再看看张霁隆和蔡励晟,人家二位在小啜一之后,也跟刚才蔡梦君吃那块生巧一样,先在嘴里上一圈,又稍稍把嘴唇间微张开一隙,让空气带着气窜中,然后从缓至
快、从少至多地把那酒咽,尤其是蔡励晟,他用嘴巴来的气要比张霁隆得更少,而在稍稍来一些气之后,又继续闭上睛,把嘴里的那酒又了一圈才咽。我念书的时候,看见电影电视剧里演别人喝洋酒喝酒时候这种行为,我都觉得是在装、是惺惺作态又故意彰显;如今一看,至少说我从生活习惯上,真的比人家两位差了一大截。
“嗯,真柔啊!好喝的!”张霁隆地,然后又望向蔡励晟,“韬勤先生您觉得怎么样?”
蔡励晟咂咂,看了看自己的杯,又抬起先对我问了一句:“这酒是秋岩拿来的,秋岩自己觉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