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理,只是上官果果的为人,也确实开始令我对他改观更多。“那第二个要求呢?”
“哈哈,实在不好意思,我有‘这个’的习惯,”说着,上官果果横着举起是指和中指,摆成剪刀的姿势,对我问,“请问何警官,您这边有么?”
“有是有,但是警局里的规矩,羁押室里不能烟。”
“哦……”
“不过对您,可以例外。”
我直接拿了那包邵剑英送给我的香烟来,递给了他一,又拿打火机帮他上;但同时我又怕他搞什么幺蛾,直接把打火机放了自己的西装里怀袋里,跟录音笔放在了一起,并扣紧了袋的扣。
上官果果似乎并不在乎我的举动,他倒是被香烟烟上的商标跟那串字母引了,他了两,好奇地问:“这是秘鲁的香烟么?”
“上官公果然懂行。是秘鲁的香烟,是
个小众的牌,叫……叫什么……”
“‘Lujuria’,这是西班牙文。呵呵,说来你可能不信,这个单词,在西语里本是‘淫、好’的意思。”上官果果笑,“但据说在南洲,‘lujuria’好像是一种草药的名字。这香烟里应该是加了那种草药来提味。”
“哈哈哈,怪不得这香烟起来的觉,好像有女孩的香。”
上官果果突然对我侧目:“看不来,何警官也是个懂生活之人。”
“谢谢。”
上官果果猛了一香烟,任由尼古丁、焦油,跟其他香料灼烧后产生的化学微粒侵蚀着自己的肺脏,滋滋地咂着嘴巴:“唔……品这香烟,最好能再上一九一年的克里米亚产的伏特加,酒中透着杏仁甜香的气味,再混合着略带丁香、茉莉外加麝香的味,那觉……啧,可没谁了!”
“上官公对这香烟很了解,以前过?”
“过,但也就一次而已。我去我姑姑办公室的时候,看她桌上摆了那么一条,我就顺了两包了――啧啧,这烟真是有意想不到的作用!而且舒服了,再别的,忒没味。”
“意想不到的作用?”
“嗯!怎么,何警官有这香烟,难不成都不知这香烟的作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