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尤其围坐在夏雪平边的另外两个男生更是怒不可遏:
“哪来的野小?见着酒就抢着喝?穷鬼、一辈没喝过酒吗?”
“你爷爷的酒你他妈也敢抢?你妈的!你知咱们是谁吗?”
“我你妈!你们是谁是谁!敢给她灌酒,”我指了指夏雪平,“你们才是不想活了吧?再敢对她动一歪心思试试!”
“我嘞……你他妈谁啊小!你混那个的啊?”说着,最开始被我抢走酒杯的那个男人直接从腰间掏了手枪来,在我面前晃了晃;其他的男人见状,也都掏了手枪。我再一看他们手机的手枪,本以为是多好的手枪,结果发现竟然不过是清一的标八发213手枪。“呵呵,知我们是谁吗?天河区分局刑侦的!敢抢老的酒杯,还敢骂老?你他妈真是活腻了!你行不行我现在崩了你都不眨的?”
我皱着眉咬着牙,也从腰间把自己的那把“大威力”了来,一把狠狠地砸在了桌上,顺便也将仔袋里的证件丢到了手枪上面。
只看警官证的外,他们这些人就都傻了——市局警官证的外是贴有一片锡制的警徽的,而他们其他分局、派所的警官证,上面的警徽只是用镂空雕刻的。
“你不是要崩了我吗?你崩吧!”
只见围坐在夏雪平边那几个男生,瞬间满冷汗;而离我稍远一、本来在跟那些年上女警搂搂抱抱、偷偷摸抓的男警察们,也都悻悻地坐,悄无声息地收起了手中的枪。
而夏雪平并没有看我一,也没看她周围的任何人一,依旧悠闲地喝着自己酒杯里的酒。
“你不问我是谁么?我现在在市局重案一组接她班的,”我用怒火压住了心中的火,指着夏雪平对那三个男人说,“而且我还是市局风纪的前长。你们一帮分局的警察,敢跟我一个市总局的长官这么说话,还对我亮手枪?而且刚才我喝的这几杯酒里面,加了别的东西吧?你信不信,就你们这几件事,我现在上给风纪的李晓妍长打个电话,不今晚你们各位的都得被扒了你信不信?还说崩了我不眨?你他妈现在崩我一个试试?”
“这……”站在我旁边那个一直给夏雪平倒着酒的男人想了想,又对我谄媚地笑了笑,“小兄弟……不,哥们儿,你看你这么年轻,咱们谁也没想到,你能是咱们市局的长官不是?来,要不然一起坐这玩玩?”
“我去你妈的!谁他妈跟你一起玩?你想玩什么呢?嗯?”
那个叫甄的想了想,壮着胆拿起了我的警官证确认了一我的份:“哎哟,怪不得嘞,原来是秋岩啊!那个,这位,这是咱雪平的儿秋岩!”
“哦哦……原来是秋岩啊!都长这么大啦!你看我们都不知……”其他的几个女人,也着满脸的尴尬看着我笑。
“啊,原来是夏警官的儿啊!失敬失敬……我想起来,市一中校长副校长腐败,就是你把他们正法的吧?哈哈!幸会!”
脸变得可真快,前一秒还说要崩了我的人,手枪还没收起了,一秒就要和我握手。
我瞪了那人一,一言没发。那人的脸更是铁青。
“甄阿姨是吧?”我对着那个“甄”说,“您今天生日?”
“嗯。”
“那我祝你生日快乐!我没记错,你还要给夏雪平介绍对象?”
“那个……这事你知?雪平告诉你的?”
我白了甄一,收起了自己的手枪和警官证:“那里面有个备选人员名叫郑耀祖,是吧?几天之前郑耀祖就是在我面前的人行天桥,他临死前托我告诉您:给他介绍女朋友,等辈吧。哦,还有,最近风纪可能要严查全市的警员个人行为和品德作风问题,您各位看起来也都是有家有室的,都收敛吧——叫您几位一声‘阿姨’,也就别我没提醒过。”
气氛瞬间凉了来。
“哦,对对对……我才想起来,我家里还有衣服没洗呢。”
“对啊,我还得帮我女儿补衣服呢……小甄,我们俩先回去了啊。”
“那个……行吧,大家也都尽兴了,我这生日也算过好了。就……散了吧。那个,雪平,我们先走了啊。”
紧接着,那几个人妻熟女女警全都站起了,拿着手包,问服务生要了自己的外套,灰溜溜地跑到了外面的收银台去;剩的那几个男警察,一个个也都有些灰土脸地把手枪收起,灰溜溜地离开了。
那台卡座,就剩了我和夏雪平。
“不用谢我。”我转看了看夏雪平,我自诩这是我第二次从险些被人药迷奸的危险把她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