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的嘴巴。

        “这他娘的就叫‘善恶到终有报’！我说何秋岩，你当年玩我和小伊的时候，你想没想过有一天你也这样啊？”小贾解恨地说。

        我转瞪了她一，却也说不来什么。

        一刻，小贾却突然站起来，紧紧地抱了我一，又对我大声说：“臭傻！我他妈的以为多大事呢！不就是他妈的失个恋么，你怎么跟个娘们似的？来了这里不就是找乐寻开心的吗？在一旁忧伤你妈个！走，一起上舞池了‘摇发芽’去！摇两不就开心啦？走！其他人也都跟我去！”

        小贾不由分说，拉着我就往舞池里走，除了和大这对儿天生不闹的，其他人也一并跟上。到了舞池里，小贾还专门跑到DJ那里，费了一通，让他换了一首曲：“啊啊-啊啊啊啊啊哦-Iwasbornfor…EDM！ED-ED-M…”然后小贾在众目睽睽，竟然开始挑起了社会摇，但因为她的婀娜材又不错，挑起这种舞来也没让别人觉得土气；没过一会儿，舞池里跟着她起舞的不二三十个，她俨然成了领舞的。

        “来啊，臭家伙！一起来！”

        小贾说着，拉着我跟着。我刚笑笑，准备去学她的动作，一转，我却不禁又愣住了——

        没想到她也在，那是一个很偏僻的小卡座。

        这是自她那天一大早离开后，我第一次再见到她。

        在这种地方，她还穿着格格不的深灰正装绒衬衫、外加一套练的呢西装；她的脸看起来也并不是很好，脸上的肤看起来燥得很不说，整个人也没什么神，想来，她可能也是刚刚病愈——在她离开之前，我和她吵架的那一天，她上淋得冰雨比我要更多。

        而且，此刻的

        她似乎并不是很自在——

        在她的旁，三个年轻的男生簇拥在她周围，三个人的确一个比一个帅，但他们却时不时地在交换着神，而坐在她边的两个更加过分，本来就各自牵着一个稍稍上了年岁的女人，但同时自己的另一只手臂，又假装架到卡座的靠背上，但是却稍稍把手臂伸展到她的肩后；而另一个坐在她斜对面的，正用着极其垂涎的目光和谄媚的笑对她说笑着，并一杯接一杯地给她倒着酒。

        ——可真行！刚刚跟我分开，就来夜店寻作乐？有一个周荻就算了，现在又多了这么三个，能不让人多心吗？

        我立刻从舞池走去，来到她的卡座附近，但我没忙着上冲到她面前，而是在一旁的角落里观察了一会儿：实际上在那卡座上，除了她以外，还有四个看上去都在40左右的女人跟她一起——那些女人我见过，在之前小C在赵嘉霖和周荻的婚礼上给我偷录的视频里见过，她们要么是夏雪平警校时候的同学、要么是夏雪平以前在交通队、后来又去了别地方的同事，明明是三九天，他们一个个却全都穿得袒乳的；而他们每个女人的边，都围着两个帅气的男生，甚至当着其他人的面，就开始卿卿我我，有几个女人无名指上的戒指还都忘了摘掉。相比较来，一直在一旁没怎么说话，只是喝着别人给自己倒满的酒的夏雪平，在那卡座里倒像个异类。

        然而以她的，以她各残留的“生死果”的毒素，她能这么喝吗？

        而就在这时候，夏雪平边的一个满脸笑的女人，对着围在夏雪平边的那三个男生分别使了个神。三个男生会意，全都端起了自己的杯，都倒满了一杯纯威士忌，然后把自己的朝着夏雪平凑得更近，一个个全都神暧昧，语气轻浮地说：

        “来，夏警官，我一直很佩服你！我敬你一个！”

        “还有我呢！今天要不是因为甄过生日，还真没机会一睹夏警官的天颜呢！我也敬你一杯！”

        “我也不能拉啊！夏警官，我其实一直就喜您这样的女人！成熟、有魅力，而且您材好！还有睛和嘴唇，真！其实我们仨都好喜您！”

        “谢谢。”夏雪平波澜不惊地看着边的几个男生，只是举起自己的酒杯，一饮而尽，“这杯我了，你们随意。”

        “啊？哈哈！夏警官……我可以跟着甄她们，叫你雪平吗？雪平，这酒不是这么喝的！”

        “那该怎么喝？”

        “我们那我们杯里的酒给你敬酒，您得喝了我杯里的，才算还礼；要不然，我们可就都伤心了啊……”男生一边说着，一边冲着边那个叫“甄”的女人着小动作——

        这时我突然发现，那个“甄”，竟然在偷偷地从自己的零钱包里，拿了一颗白药片，放在一张餐巾纸上，对折盖住后，又偷偷地用杯底研碎了，趁着夏雪平不注意，偷偷倒了酒里，然后用咖啡搅拌勺把酒搅拌匀了。

        ——“生死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