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实际上,我觉得她心孤僻、需要别人陪伴的。」
在听着大白鹤的讲述,我正默默为自己伤害了夏雪平到懊悔的时候,大白
鹤这傢伙突然说了一句差没让我呕血的话:「——欸,秋岩,你看有没有可能
是这么个事啊:这个艾立威知你喜夏雪平,然后她去追夏雪平;把你跟夏
雪平拆散了以后,他又不追夏雪平了——那有没有可能他喜的是你啊!——说
不定他是个g呢!真的,现在我听说好多同恋为了掰弯直男都是这么的!」
「我——老白,你真是我的亲兄弟!这么变态的推理你都能想得来!…
…真的,我找你来之前,我他妈饿的前贴后背的;被你这几句话说的哈,欸,
我现在一的想法都没有了!真的,老白,你真棒!」
大白鹤冲我笑了半天,然后我跟他又打了几句哈哈,他接着又严肃地跟我小
声说:「再跟你说个事:苏媚珍之前撮合过夏雪平和艾立威。」
「呵呵,这个我早就猜到了,徐远也跟我说过了。」
我苦笑,「呵呵,夏雪平交的这俩朋友吧……服了!」
「这倒是没什么,」
白铁心接着又对我说,「徐远跟苏媚珍有一,这个事你知么?」
对于这个事,儘我之前多少还是有心理准备的,不过听到大白鹤如此
确定地对我提起,我还是惊讶得很:「怎么说呢……我之前发现了一端倪,但
真有不太敢确定。你要知局长啊那可是……平时跟咱们面前那都是什么形象
的?对吧?……说起来,你是怎么发现的?」
「发现?呵呵——要说发现,之前我都发现过无数次了:徐远每次来鉴定课
的时候,苏媚珍都会找藉,把自己隔间窗的百叶窗拉上……我有一次看见苏
媚珍去徐远的办公室,我就趴在门听,结果发现俩人门都忘了锁了,一打开门
顺着门一看,苏媚珍已经脱了,着自己的大屁,用自己的阴唇在徐
远大上一边,一边喂着徐远吃呢!呵呵,网监知他俩的事的人不
少于两隻手——但这都是小儿科了!我已经参与过跟他俩的‘三人行’了!五次
了都!」
「我!……那……徐远同意了?」
我听得双发直。
「呵呵,他都没发现:他俩一般都在酒店开房,我每次都是等最后屋;等
我房间的时候,徐远已经被苏媚珍把手脚绑上了,还蒙着罩;每次我一去
的时候,没等我说话,苏媚珍就给我上了球,也把我给铐上了,所以我也说不
来一个字……昨天我们仨刚昨晚第五次,每次她都不让我和徐远套,让我和
徐远直接在她那黑里和屁里——我现在说实话有倒胃了,这女人真
是肮髒淫的很!让两个男的满自己面两个以后,接着抠来,把全
吃了,一都不浪费……你说这女人怎么对有这么大的嗜好呢?」
「我说兄弟,有必要讲这么详细么?……我明天也不用吃饭了。」
我也真的是听的有反胃了。
就算我是个到骨里的人,谁会在自己饿到不行的时候,想听别人不停地
跟自己说一个女人从自己门里扣男人去的放嘴里的事,而且那女
人还不见得在这之前给自己把大灌乾淨……「行行行!我不说这个……我跟你
要说的最关键的不是这个:关键是,苏媚珍这个女人跟艾立威关係也不是一般的
好,我这几天总发现,他俩似乎在有事没事都在一起说悄悄话,好像是在密谋什
么事。」
「你的意思是,艾立威跟苏媚珍也有一?」
「这个我就不知了,我也没跟艾立威和苏媚珍参与过多p;但是他俩这几
天,每次密谈一结束,不是苏媚珍上就去找徐远打炮,就是艾立威上去跟夏
雪平或者一组里其他的骨警员聊天。俩人有几次还鬼鬼祟祟地借着午休的时候
,跑去了档桉室——当然,还没到十分钟,他俩就从里面来了。呵呵,十分钟
,我估计也不够艾立威脱个的。」
「那行吧……我知了!谢谢老白,我心里有数了。」
「你真的要上心,秋岩,我听说风纪那三条丧家犬,其实各个都不好对
付。」
「嗯,我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