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戏欺负的、睑上夹着塑胶夹的小女
孩。」
「也是她开始被人叫成‘冷血孤狼’的那个时候,她开始学会了喝酒、甚至
开始酗酒,对吧?我记得我小时候,她可是滴酒不沾的。」
「对。」
徐远了,无奈地笑着说,「论起喝酒这件事,现在在整个局里,她
要是说自己酒量第二,真没人敢排;五年前中央员警的一个巡查大员来视
察的时候,在自己边带了4个专业陪酒员——那个大员是全国员警系统里了
名的变态,他自己也不能喝酒,但就喜看自己手底的陪酒员跟其他人拼酒,
喝趴一桌人——也不知这是什么怪趣味;结果,来我们F市,刚飞机第
一天顿饭,那四个陪酒员便被雪平以一己之力,一给喝倒了仨;给那个
中央大员吓得,哈哈,此后的几天都不敢再提喝酒的事了。而且,从那以后,
那个大员再也不敢来东北了,他以为全东北境的女警,一个个的酒量都跟雪平
一样呢。」
徐远看我沉默着,继续说,「我以为雪平一直就这样了,直到七年前艾立
威从警院毕业,直接晋升到市局重桉一组。他俩相得起初还不是很洽,但是
慢慢在一起经过生死之后,艾立威开始主动跟雪平沟通,然后两个人的关係
也逐渐有所改善……」
「然后他俩就暧昧上了,对么?」
我冷冷地看着徐远。
「暧昧?……呵呵,算不上。或许艾立威对雪平有暧昧之意,可是夏雪平对
于艾立威,也就仅仅就是把他当成属了。你要知,现在的雪平,已经是一个
完全不知如何表达友善、信任和激的女人了,因此有的时候,要么表现得太
无所谓,要么就是表现得过了。」
「那艾立威究竟是怎么可以到那样讨好雪平的?有些时候,有些事,夏雪
平都要防着我,她居然能对艾立威放得开?就比如我在你门跟艾立威吵架,还
打了他一拳,她居然不来安我!……我不是很明白,如果她不喜艾立威,她
为什么要那样?哼,你们啊,都向着他!」
「那这你得问她。我估计,以我对雪平的瞭解,很大程度上,她这种行为是
来自对于艾立威实际上的疏远。她因为对艾立威疏远,所以看起来,她才会对艾
立威‘关怀’、捧他的场——你给艾立威鼻打歪了,她先去看看艾立威有
没有事,是因为她不想让艾立威对你产生的矛盾;你说的话,夏雪平不见得
动、不见得笑,要么是你没觉得她动、觉得她开心,要么是她觉得你对她的
关心是理所应该;而同样的话,艾立威说了夏雪平会动得落泪、会被逗得笑起
来,这正是因为夏雪平把艾立威当成一个外人来尊重。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