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梦梦说的那样,该说的,我在审
讯室裡已经都说了,你还想怎么样?」
段亦菲愤怒且疑惑地看着我。
我沉了一气,对她说:「我不相信你把所有的话,都告诉了那些警察。
比起他们,我觉得我至少主动地了解过你,而且还了解到了你和他之间的隐私
。呼……虽然我讨厌段亦澄,虽然我亲手毙了他,但说实话,我很能理解你和
他之间的事。」
「呵呵,就因为你在我们家的密室裡偷窥过我和他,就觉得自己理解我
了?」
段亦菲嘲地看着我,「煳谁呢!你来问我和他之间关于肉的那些事,
是他妈的有其他原因的吧?你是想在他死了,用问我俩之间的事和我俩之间
的关係来侮辱我,是不是?——录音,照个照片,然后发到网上去,告诉网友'
红剑阁主'是个私生、还他妈是个跟自己父亲乱的淫娃?你是想让我被网上
那些丝人渣骂死,对吧?还是说,你是想迫我跟你上床?——你想跟我上床
么?看过我的以后着迷了吧?你该不会在那个房间裡跟梦梦着的时候,也
幻想我跟你们俩一起玩双飞吧?在我的阴裡还留着你最讨厌的人的,然后
你想趁着我阴裡还没,就把你那东西趁来,是不是?这种行为会让
你觉得很有面是不是!」
段亦菲越说越愤,最后对我骂:「什么他妈的想了解我的故事?你不就是
想杀了我爸爸,然后又来佔有我吗?听说你跟卢紘是朋友对吧?你跟他那淫棍人
渣不都是一样的吗!还装什么貌岸然?沐猴而冠!」
她的确戳中了我的心思,但我那时确是于一种应激反应。
可是,她误会我了。
「我说的是真的,我就想了解一,你和他过去。没有无缘无故的,也没
有无缘无故的恨——段亦澄对你的,与对夏雪平的恨,我都想彻底明白。」
「还是那句话:那你就自己去查!」
段亦菲气极,忍不住哭了,对我嚎叫:「少装一副很清楚一切的样:
我跟爸爸之间的事,你们这些外人有几个能懂的?」
「我能懂。」
我对她说。
「放屁!你不懂!」
段亦菲歇斯底里地喝。
我深了一气,对她诚恳地说:「……我真的能懂。」
说完,我定地注视着她的睛。
她也对着我的睛凝视了半天,然后她的绪终于有所缓和。
她伸手摸了摸泪,我也从自己的袋裡拿一包纸巾,两张面巾纸递
给了她。
「谢谢……」
她不愿地哽咽。
「没事。」
段亦菲泣了一会儿,看着窗外如同雨一般开始飘落的枯黄树叶,叹了
气。
接着她转过了轮椅,对我说:「跟我走吧,去我的房间。我给你看东西。」
这是我次到段亦菲的房间,我想,也将是最后一次。
房间裡的佈置,跟那天我最开始看到的她和段亦澄的那间婴儿房风格的
趣卧室奇的相似:同样的牆纸、同样的吊灯、同样大的泰迪熊,甚至在房
间角落裡有个同样的瓷质木,只不过这个木没有背上的一条瓷质短棍,而
且要比她家密室裡那一匹矮小得多。
「我累了,能扶我上床么?」
段亦菲对我问。
我不假思索地走了过去,搀着她的胳膊帮她从轮椅上,慢慢移动到床上。
她刚要拖着假肢上床,我便拍了拍她的肩膀:「先等……你这样舒服么?」
她愣愣地看了我一,没有说话。
我挽起她的,然后帮她把假肢卸了,放在床柜旁她伸手就可以够得到
的地方。
「谢谢了。」
段亦菲面无表地说,「以往若是没有父亲或者梦梦帮我拆卸,我都是直
接把它们带上床的,习惯了。过去有一阵家裡穷过,安装不起空调,所以夏天
的时候两条上常常全是痱。」
我听着她说的话,搬了把椅,坐在了她的床边「我算明白梦梦为什么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