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脑很活跃。通俗来说,就是智商比常人要。生活环境也促使我心智发育比同龄人要快,这导致我不屑于和他们交,也不愿意——或者说是害怕成人的圈。我只能长期把自己关在房里,不断从书本中汲取更多的知识。现在我知了,那是轻微的自闭症。”又呡了一酒,他直勾勾地望着幕布所在的方向,却好像并没有在注意电影的剧,“直到我十岁那年,我的父母把我的妹妹送到我边。当时她还只是个婴儿,刚满六个月,正在断。我的父母让我照顾她。是我,不是我的保姆。”
“事实证明材也很好,另外我们在*方面也很合得来。”他并不否认,目光落在了我的睛里,双一眨不眨地同我对视,“不过我指的当然不只是这些。你不算太聪明,但很通透,有自己的本事和原则,追求的生活既不超你的能力,也不远低于你的能力。”他轻轻晃了晃手里的酒杯,或许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个动作,“关键是你很有耐心,从不会打断别人。在没有了解到全事实真相之前,你也不会妄定论。”
微微,他呡了杯中的红酒,“我不像你那样伤心。因为坦白说,我对我父母的不深。”
说这话时他神态自若,就好像不是在回忆过去,仅仅在工作中叙述案。
我紧酒杯的手总算放
对此有不一样的受?”
“有人因为这些指责过你吗?”皱起了眉,我听他话里另外一层意思,“你说你和父母不深。”
“怎么了?”我到奇怪。
我静静坐在他边,注意力早从电影剧上挪到了他这里。我在等待他的文,良久,却见他转过来一言不发地注视我。他目光沉沉,侧脸在放映室投来的光线中忽明忽暗。
顿了顿,他略微蹙眉,像是在为自己的调到不解,嘴唇却还在掀动:“那对十岁的我来说是个极大的挑战——至少一开始是的。我翻阅了很多育儿资料,理论简单,但真正实施起来非常困难。我的保姆给了我很多帮助……那是我第一次对她另相看,从前我一直认为她就是个文化平极低的劳动人民,是她让我明白再不起的人也有自己的本事和生存意义。她教会我尊重每一个人。”
无奈地笑笑,我反问:“因为‘黄金比例’?”
“没什么,只是想好好看看你。”他的视线仍然逗留在我的脸上,似乎想要瞧清每一条细纹,“说实话,魏琳,你是我见过的最完的女。”
“很多人。尤其是在我回国之后碰上的那些。”抬手用指压平了我眉间皱起的褶,秦森就这么轻描淡写的结束了这个话题,“抱歉,扯远了。我只是想表达我对你的欣赏。”再度正了视线望向幕布上的画面,“十五岁以前我一直住在国,x市。我的父母都是画家,一个擅长国画,另一个则擅长油画。他们之所以会组成一个家庭……大概也只是因为他们艺术家所谓‘浪漫的意外’。从我生开始,他们就没有和我住在一起。他们有他们自己的生活,所以把我丢给了保姆。除了定期给我寄生活费以外,他们几乎从不现。哪怕是节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