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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场唯二的特等席。”他拉住我的手帮我稳好重心，而后颇为满意地摊手向我介绍。

我禁不住笑起来。这里的确是整个电影场视野最好的位置，在炎炎夏日又比坐在人堆里凉快。在这样的gaochu1看电影，的确别有一番风味。

当晚的电影也非常jing1彩。不过当看到监狱长设计害死那个知qing的年轻犯人时，我还是没忍住要和其他观众一起叹息。

“监狱里真的会有这种事发生吗？”chu于好奇，我扭过tou问shen旁的秦森。

他从嗓ziyan里发chu一声意味不明的音节，视线依旧停留在电影画面上：“你是特指mei国，还是所有的监狱？”

“所有的监狱。”我说，“我相信古今中外的监狱都有一定的共xing。”

“嗯，我喜huan这种说法。”他一本正经地颔首，对我的说辞表示肯定，“没错，监狱里时常发生这种事。”好像突然想起dian什么，他把shen后的袋zi提到tui上，拉开拉链翻找，“真正的监狱远比电影中反映的还要糟糕。在我看来更可怕的是‘交叉gan染’。”

“‘交叉gan染’？”捕捉到这个稍嫌陌生的名词，我惊讶地看到他从袋zi里取chu了一瓶红酒和两个酒杯，“是说病原ti之类的么？”

“天然宿主的病原tigan染或者传递给非天然宿主的现象。”他一面用开瓶qibachu瓶sai，一面漫不经心地补全我han糊的说法，“这是学理解释。监狱中的‘交叉gan染’是指犯罪意识和犯罪技巧在罪犯之间传递，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就像病毒的传播。比如一个盗窃犯在监狱里通过和杀人犯的交liu习得了谋杀的技巧。”熟练地开了酒瓶，他随手把开瓶qi搁到一旁，捎起一个gao脚杯倒酒，“所以说人们总是不放心jin过监狱的人。哪怕是被冤枉ru狱的守法公民，在监狱里待过一段时间以后没准也会染上恶习。”

“你的副业是帮助警方破重案，应该也经常接chu2这些吧。”我在昏暗的光线中打量他的动作，“当初为什么会想到要gan1这个？就因为有天赋？”

“不，不是。”将那杯酒递给我，秦森否认的kou吻异常平静，“是因为我妹妹。”

我接过他递来的酒杯，不自觉一愣。我从不知dao他还有个妹妹。

“我还从没跟你提过我的家人。”大约也留意到了我疑惑的反应，秦森替自己倒了半杯酒，从tou开始慢慢叙述，“我的父母也是车祸过世的。”他重新看向正前方闪动的电影画面，“前段时间你为了令尊令堂的事伤心的时候，我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你。主要是因为不想让你觉得，我好像在拿我们两个的经历zuo类比。这是种愚蠢的zuo法——我是说用相似的经历来推测不同人的gan受。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个ti，他们的经历不可能完全被复制。就算被完全复制，也会因为基因而造成对同一经历的不同理解，产生不同的qinggan。因此在一个人由于一段经历chu1于极端低落的qing绪时，去拿自己相似的经历来劝导——这十分可笑。从心理学角度来说，也是种完全错误的辅导方式。只会造成完全相反的效果，比如说让向你倾诉的人不再对你敞开心扉。”

这也是我当时倾向于向他求助的原因。

“所以你想说，”我试探xing地开kou，“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