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已经没有余力了，须佐之男只看到他的颅微微摆了摆。“我亏欠，她们。如果有机会，麻烦您告诉，我，对不起。”

        他开始神志不清，大脑已经无法组织一串完整的句。可好像又想到什么一样，将死之人从怀中掏一把锐利的匕首，须佐之男手中。

        垂看到那只束缚着须佐之男的蛇形金环，轻声：“蛇王，心血，取来。”

        他又抬起一手指，向须佐之男手里的金勾玉挂坠，“联络，用。”

        亲看着须佐之男把挂绳系于右手腕上，卧底了一个些许宽的笑。他能觉到自己大限将至，疼痛随着五慢慢离他远去，前只剩白而耀的块。

        默默无闻的一生最终死于梦想，可他并不后悔。他死得其所，前仿佛已经看到了――大战过后，平安京重获新生，一派繁荣，天太平。

        “现在，请您，杀了我。不要，被怀疑。”

        耳边除了呜呜的风声，八岐那艘长蛇战舰的嗡鸣也由远及近响了起来。卧底搭上须佐之男握着刀柄的那条胳膊，趁对方在惊愕之中还未回过神时，用尽浑最后的力量向自己的心脏刺。鲜血从他膛里再次，这一次，他也终于永远地闭上了睛。

        须佐之男又摸了摸那枚挂在他手边的镀金勾玉。自打他回归，这枚联络也就渐渐失去作用，变回一枚普通的装饰品；可他也未曾将它摘搁置，而是一直在上，有时还翻过手仔细端详一番。

        “今天的事，只有我和你知就够了。不要和别人讲，包括你晴明叔叔和神乐。这是我们的秘密。”须佐之男对儿说，“还有，再见到你的哥哥，记得和他们问好。”

        “我记住了。”八俣斩用力，表示自己绝对守如瓶。

        “学习去吧，等开饭了我会叫你。”他轻轻拍了拍小孩的后背，示意他快去学习。八俣斩乖乖地地去拿书本，坐到桌边开始写作业。屋复归平静，只有墙上挂钟还在滴滴答答地走针。

        将已经叠得整齐的衣服归拢到一块，须佐之男打算把它们放到床柜里去。他把床上的被褥堆叠到床一侧，双臂一起掀开的床板后，他盘算着单手支撑那块沉重的木板，伸另一只胳膊，准备把那摞衣放柜里。

        可他低估了床板的重量。正专心写作业的八俣斩只听到“咚”的一声，他回张望，发现须佐之男的胳膊正被床板夹在隙之间，他吓得连忙扔笔，冲过去试图帮忙解救须佐那只被卡住的左手。

        那么大一块板就压在须佐之男手臂上，八俣斩急得快泪。须佐之男也心生古怪，刚刚声音虽然大，把他自己都吓了一，可他并没觉到疼痛。有什么东西好像突然现在床板塌去的地方，把他本该被压断的手腕保护得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