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紧着磁带退了几步,「看都给看了,怎恁么小气?」
「看也是你,说嘴的也是你。」
哥们哈哈哈地,竟笑了起来,「再让我姨逮着——」
荒音走板,手还扬了起来,指向大鹏手里的丝袜,「偷她丝袜捋,逮着了,不把我姨臊死?」
谁想过这些,再说也不可能把它拿家走,于是,在沮丧和失落中,大鹏一屁迫在了床上。
「不都为你好吗,我这儿都被翻了,放你那安全吗?」
烟扔过来时,大鹏听到了哒地一声。
紧接着,他看到屉打开了,看过的东西又给拿了来。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么好的东西,要是毁了,呵呵。」
呵呵的还有之后大鹏手里的条肉丝袜,展开时,他发现裆已经破一。
「玩完了大不了扔了。这个可不一样。」
特指的是相片,大鹏当然知不一样了,就把烟拾起来叼在了嘴上。
「千方百计得来的,容易吗我,谁知以后还有没有。」
大鹏不说话,只烟,一接着一。
「要捋就从这儿捋,反正我也正想捋呢。」
相片撂在跟前,有些乎意料,看着哥们转又走过去,不知在屉里摸什么呢,随后大鹏面前就又多了一条丝袜。
当面还抻了抻,说你看这弹,透不透亮,简直萨克斯了。
大鹏就摸了摸。
丝袜确实很薄,比床上条还薄,而且弹十足。
之所以这么说,因为他看到哥们又抻了抻,随即把丝袜贴在了脸上,大脑袋都被丝袜包住了。
「喜之郎知不?」
大鹏说喜之郎啥玩意,指着相片说:「这么多张呢,给我来两张吧。」
「果冻啊,裹的不就是你手底些吗。」
正晌午时,知了猴的叫声一声接着一声,命似的,还夹杂着堂屋里电风扇的嗡嗡声。
大鹏听到了自己的心声。
丝袜闪着油光,连纹理都看得一清二楚,包括躲在裆后面的张灰亮的脸。
「第一次,用个鸡我就,哦不对,是啤酒,一瓶啤酒。」
看他把手到了衩里,而张脸却一直埋在丝袜上摩挲不停,「这洋货就是不一样,哎呦——」
受此影响,大鹏也「哎呦」
一声。
他晃悠着,应该是手指,嘴里还叼着被手指捋夹过的香烟,他搓了两手指,把烟从嘴唇上抻来扔到地上,赶忙问:「给吗?」
「真薄,真,都不知给我捋多少次了。」
看他沉浸在灰亮的世界里,末了还不忘嗅嗅脸上的丝袜,大鹏觉得自己成了空气。
「我记得特清楚,还有包,也是天捋开的,连着两次呢,你看,这阴,多多密实。」
顺其所说,大鹏把目光又转到张阴密的相片上。
血脉涌,大鹏说也好几张呢,少个两张也不影响大局,熟料对方只顾自捋自话,一咬牙一狠心。
「花钱买还不行吗?」
他说,他不得不伸手
去推对方,「你给个数!」
「焕章也就罢了,你也跟哥哥提买?」
这回倒是回话了,目光直过来,珠还立起来了,大鹏就把手放了来。
「拿哥哥当回事了吗?!」
得尴尬,大鹏缓着语气,说:「怎么你了就不当回事了?这不跟你商量呢吗。」
「商量?」
大鹏说你给支个招吧,「要不,来一张也行。」
打床上捡起一张,又举了过来,递到大鹏面前,「这绺儿都耷拉来了,不定被玩几火了呢。」
「看来了,应该是被玩过了。」
大鹏又耐着心烦说:「咋办你说吧。」
「这大长!」
谁哪有闲心听他白呼,却又无奈,「哥你倒说呀。」
大鹏急人家却不急,给三角一撩,竟把丝袜套在了鸡巴上,当场比划起来,「告你了不,就在这捋,没看我都起了!」
「说完再捋不行吗?」
边捋边说,还回手拾起一张相片,看来这番话大鹏是鸡对鸭说,又白费了。
「跟馒似的,绝对是刚蒸来的。」
脾气再好也架不住这样儿对待,大鹏说:「一张都不行?」
结果却被反拍了两胳膊,「家里就咱哥俩,等啥呢,还非得拿走?」
等啥,谁知等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