啤,脑袋一耷拉,就在大鹏站起时,哥们猛地又抬起来,「冲你妈这么疼我,啊,咱啥都不计较了。」
「哥哥有度量。」
抱着哥们肩膀,大鹏说饭都吃好几次了,也说开了和解了还提旧账啥呢,说把好的都拿来,推着他了西屋。
有日没过来了,墙上又贴了不少海报,都是泳装的。
书桌上面垫了块玻璃板,还压了不少相片。
「这不我表叔他大爷吗。」
一旁摆着的还有几张。
「都啥,厂庆天照的。」
「什时候玩开相机了又,二照相馆的吗?」
「我老叔的,我就混个闹,瞎玩瞎拍。」
「这还叫瞎拍,拍的多好。」
哥们说好啥用,跟孙似的忙乎半天,儿都累了,「天也喝酒了,最后都给吐来了。」
「非得喝,又没人着。」
「不兴才喝吗,你表叔也去了。」
看他在那叨咕叨的,大鹏说找啥呢还,不说把东西拿来。
哥们说找钥匙啊,说之前不没在家吗,「也不知是谁翻腾我屉来着,可能是三吧。」
「三不跟我大姨住一屋吗,怎还翻你屉?」
「谁知。」
然后谁知找钥匙,把屉打开,磁带一拿,这就要给锁上。
大鹏疾手快,把手伸了去,「都啥?」
「什么都啥?」
越是这样儿大鹏就越起疑,尤其之前还是上了锁的,「掖着藏着的,都被我看见了。」
非但没松手,只手也上来了,抠着屉就往外拉。
「别把我新买的桌坏了!」
「又不是三合板的。」
屉就被捩开了一小半。
「还说哥哥呢,哥哥就这样儿?不藏心吗!」
边说边盯着里面五颜六的东西——女人一儿赤,比墙上贴的海报还直接,也更暴,「都哪来的?」
「买时人家说是抄来的,你当哪来的?」
「不问你呢吗。」
「可别给我乱了,刚归置来的。」
大鹏没再揶揄,也没工夫揶揄,都不知看哪个好了,于是捡最上面的一本抻了来,可还没翻就从里面掉四五张相片。
「这都啥呀?」
盯着相片,大鹏一脸诧异,「也买的?」
「你说啥?」
捡起相片时,大鹏倒了冷气。
「喜之郎呗。」
「喜之郎是啥?」
嘴里嘀咕,大鹏珠也蹬起来了,「连衩都不套?!」
「不套还不好,套着还怎给你解馋?」
「湿成这样儿了都!」
哆哆嗦嗦地,后面禁不住又加了句「天呐」。
「特写知不?」
特写大鹏倒是听说过。
「不,不,花都飞起来了。」
咫尺间,大鹏又倒了两冷气。
「要不怎叫特写呢,拍的不就是,啊,还有这个,都剃了。」
「我,我天!」
硕大的屁,开着花,除了咽唾沫,大鹏似乎别无他法——盯着手上些赤的,烈的视觉冲击,他了,他说:「拍的是一个人吗?打哪买的你?」
「我都不知给她们捋多少次了,就冲这儿,啊,穿着丝袜的肉,每次我都的不行。」
渍渍渍后,还把手伸了过来,指向其中一张,「你看这多,刚才张剃了的,对,就这张,跟她是同一个人。」
于是大鹏就又看到了他说的张相片——剃得光熘熘的,给装一个褶巴巴的避孕套里,还给打了个结。
「看见没,都翻起来了,肯定是刚的。」
给答案时,又给大鹏了一新题,「知怂都哪去了吗?」
正来回对比两张相片,大鹏摇了摇。
「外面没有,肯定里裹着呢呗。你看这个,还有这个。」
如他所说,余的几张,确实泛着一白浆。
「这个这个,你看,还穿着鞋呢。」
边角来的确实是跟鞋,而女人也正仰躺在褥单上,整个三角区被渍印透了,包括袜里的。
其余只是角度略微不同罢了,同样也都是双大开——或唇翻卷,或被撑开一币大小的。
无一例外,丝袜也全都湿透了。
「都是大人吧?是鸡吗?说呀,都哪买的?」
不见回应,大鹏推了他一把,「给我来两张。」
刚把话撂,前一闪,竟被对方一把夺了过去,「你当趁多少?就这么儿!」
大鹏一愣,指向他手里说:「这么多张呢,给我来两张,来两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