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到自己的问话与宽容显得有多么形式主义,得亏被提问者本也有了答案不然会被唾弃的叭。
乳已经完全立起来了,超激动的样欸。大以知给面地凑过去了一,听到了诸伏景光一声短促的闷叫。
祂抬起看他,发现诸伏景光正神迷茫地用手捂着自己的嘴。丝毫没有觉到意外,祂轻轻了一诸伏景光的手背,“没关系哦,我喜听的。”
腾一只手把诸伏景光的手摆到该摆的位置上,亲了亲留着泪的睛,并被诸伏景光的睫搔到了唇。大以知歪了歪,这种轻轻柔柔的有新奇,“喜的哦。”祂又亲了亲,只是没有刚刚那种羽一般的了。
大以知没有求,把诸伏景光的屁托起来顺着边缘慢慢扯掉他的睡,然后嫌这样不够利索勾着把也拽来了。“傻了吗?抬抬脚啦。”
诸伏景光这才恍然地合大以知的动作,即使本就是深的也能看到很明显的更深颜的痕迹,拽来的时候甚至还在黏黏糊糊的拉丝。
“哇,已经这么湿了啊。”大以知惊讶,手指伸过去果然心已经泛滥成灾,“不是吧,只是抱着我欸。”
祂好奇地在的附近摸了摸,菊花已经有些充血变成艳红,张合间隐约可以窥见里面的肉,祂试探着将整手指去,意外地没有废太大的力气。
“有……一直有着,您的,那个。”苏格兰怯声说。
啊,是那个什么,瓶?他不说大以知自己都快忘了这事了,其实到后来所谓的贮藏条件什么的早就被祂甩到一边去了,也就只有苏格兰那个家伙还把这种东西当回事吧。
不过,“ii——ko ii——ko(好乖好乖)”大以知哄孩一样说,“所以是在哪里?吞那么深的吗?”大以知将手指探更深的位置,几乎是还差半个指节就要全去的时候才碰到那个比较材质的东西。
橡木被已经泡的发,并不太好取来,大以知试着又去一手指想要把它夹来,却不料不小心将木推的更深了。
“糟糕,这么深你平时是怎么取来的?”大以知抓起苏格兰的手自己打量,“怎么看都是我的手指更长吧?”祂把苏格兰的手捊直,掌相贴的对比,末了了,“看,就是我的手指更长。”
“所以,苏格兰平时是怎么取来的?”大以知迷惑,“不可能不取来的吧?”
几乎被大以知的神的无地自容,诸伏景光捂住自己的睛,小声地说,“就……就可以排来。”
欸嘿?
“想看。”大以知找好绝佳观众席,兴致冲冲地冲着苏格兰说,“开始吧。”
好像是什么表演一样。
诸伏景光又被大以知臊得满面通红,肉在大以知的视线无意识地蠕动了几,木反而被吞的更深了。
“这样只会起到反效果吧。”注视到诸伏景光况的大以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