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死胡同的竟是祂自己?
“我现在没有在抱你吗?”大以知直截了当的问了来,并看到诸伏景光的脸还有耳朵尖确切来说浑上都已经红透了。
“我只是担心属于你的另外一个侧面没有好决定而已。”于是大以知十分自然地转变了话,“即使是作为警察的诸伏景光也要接受我吗?”
可是……只能理解字面意思的话……即使说这种话也没关系吗?哪怕是这种东西也要言明吗?望、渴望、奢望……如果连罪恶都可以包容的话又为什么不能包容这些呢?
灰蓝的猫猫只是用湿的睛看着祂,空气有一安静。
手都已经放在别人带肆意撩拨的大以知完全没有意
说谎,大以知想,本就没有好多少。
这种事、这种事怎么说的。
大以知又想叹气了,但祂还是再次尝试了,“那能说吗?你在恐惧,为什么?”
“不是拥抱,是だく……也就是、就是sex的那个……”诸伏景光把自己埋得更深了,不敢看大以知的脸。
说来了。
无法及、无力改变、无可奈何……不理解、搞不懂、想不通,人类为什么这么复杂呢?
私藏一瓶酒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大以知早就知,只是没有想过居然是这么费心费时费力的事。祂收藏的这瓶酒除了一些生理上的已经被祂解决了的缺陷之外,其实还有一个问题是他是个卧底。
卧底其实不是什么大问题,像赤井秀一也是卧底,但是他的这两种味就像鸳鸯火锅一样,是分隔开的,他将这两种份理的很好。但是诸伏景光就不一样了,他没办法分的那么清。
会被怎么看待呢?他那些难以启齿的祈望。但是明明其他人都可以的,不要接纳所有人却独独将他一个人关在门外,这种事实在是太残忍了。
“不想说也没关系的——”大以知安他也安自己。
?
“我一般不给人拒绝的机会的,这是最后一次哦,真的决定了?”煞风景的话又一次响起,诸伏景光紧闭着睛飞快地即答了一声“嗯”。
“不是、不是这个……”诸伏景光低,掩面将自己藏起来。
“要怎么解释呢……你明白的吧?你有两种份。”大以知耐心来跟苏格兰说明这一切的缘由。
……
“并不是叫你放弃警察份的意思,当然更不是要你放你本来理想的意思……”
“没事……我只是,我只是在想您为什么不愿意抱我呢?”猫猫也受不得他的神明受委屈,哪怕他自己已经足够难堪。
更怎么好意思说的呢?
一站,修长的肌肉包裹骨骼,松垮的衣衫贴合肉,肤就好像被光打过一样令人有一种奇妙的白皙到透明的幻视。不是像,那个人就是光啊,他只是存在就在发光,那些阴暗扭曲无可见人的东西在他面前无所遁形。
除了作为苏格兰之外,他还是油炖菜,这个味已经消弭的差不多了,但是还是存在,很轻微,让苏格兰也多了一丝柔和清淡的甜香——等等,这不就是百利甜酒吗?虽然是用苏格兰威士忌调的有奇怪,但是意外的味合的不是很好吗?
神明的神已经足够柔了,柔到雾气都溃散,灰都变得灰白,莫奈在画作里掺了毕生的泪,也无法再柔和来。
“啊,是这样啊。”大以知恍然大悟,“是这种事就没办法了,达——咩,欸你不要难过啊,不是,啊怎么说,就是现在还不行。”
大以知的手在他的大侧,稍微用了一些力,运动量不如以往而被养一些肉,此刻就都从指间溢来。吐息也随着话语打过来,落在发红的耳朵上,连带着被大以知碰到的肉也意升腾,细血舒张、血动加快、红得仿佛被蒸过了一样。
最后还是说来了。
没错,卧底。
其实本来没准备今天就喝的,但是好像这时候喝也不错?
明明说好了没有什么不好向我言明的……大以知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