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戈对坐,我们的轻轻相贴。她穿仔,我穿休闲,我能够觉从她大传来的量。我请她尝辣椒鱼,问她,辣吗?她摇,说,一吃不来。
两杯波霸茶一左一右地放在她面前,我的睛从茶杯移到她耸的脯,停留多时。她毫不介意,似笑非笑,稳稳地喝着。我问她,知波霸的来历吗?
她说不知。我简要说了说,特别指,原版波霸是香港艳星叶楣,在华人世界,她的豪乳蔚为奇观。不过,如果你当时在香港,恐怕轮不上她那么风光。
戈问,为什么?
我的视线焦告诉她为什么。她笑,抖动,颤栗。
菜送上桌。京酱肉丝炒得不错,不足之,油放得多了。我问戈,芥兰肉好吃吗?她用力,说,味。你要不要尝尝?
我说,可以呀。
不知怎的,我期望她像中国女人,用筷送到我嘴里。她不是中国女人,当然没有送过来的意思。我自己动手,夹了一片肉过来。味不错,也是油太多。
我们两个人都吃得光。我问她,还要什么吗?她笑着说,吃太多,我怕走不动路。
我压低声音说,我们谈谈吧。
戈盯视我几秒钟,说,好吧,我们谈吧。不过,我可以先吃冰淇淋吗?
两杯波霸肚,还有空间吃冰淇淋?我说,当然。这家店不卖,附近有吗?
她站起,说,隔就有。你等我一。
她迅速背起双肩包,一眨就不见人影。我招手叫老板娘结账。她托着装账单和幸运饼的小盘走过来,问吃得怎样,我指指空空的盘,说,满意满意。她说,我叮嘱老板,京酱肉丝要老中的味。
我说,谢谢。
她收了现金,说,我怕他多放油,特意交代过。油不多吧?
我委婉地说,稍稍多了一。
她叹了一气,说,交代过还这样,不好意思啊。
我说,没关系。上了年纪,怕油腻。
她说,对呀。上了年纪,吃要注意,方方面面都要注意,不能
胡来。
说者可能无意,我倒听某种警告。警告我不要和女孩纠缠?不至于吧。餐馆老板娘都是八面玲珑的人,来的都是客,全凭嘴一张,见我第一次来,又是送小菜又是献殷勤,怎么会我的私事?呵呵,莫如说我自己心虚。
她问,那个女孩已经走了?
我说,没有,到隔买冰淇淋。
她频频,说,年轻就是好,吃什么都可以。
我说,我要和她说事,多坐一会儿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