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过去。”
手里的工作确实告一段落,半夜十一多也到了他平时该回家的时间了,顺便去接个醉鬼好像也不是什么需要拒绝的事。
电话那松了一气,飞快报地,祁让他用姬别微信共享给自己,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他整理好东西快速把手上的活儿收尾,然后拿起钥匙外套便驱车离开。十月份的天气有些寒冽,祁降车窗,放嚣张的冷空气闯车厢,冷风得他一抖,忙了一天的昏沉的大脑瞬间清醒过来。
空气是冷冽的,可还没有陷睡眠的城市是的,玻璃上闪过五彩斑斓的霓虹灯,它们化成一条长长的线,像是灵拖着长尾巴在舞,喧闹的灯光让月亮失去了颜,目光所及,辉煌绚烂。
车在一片光怪陆离中疾驰而过,十几分钟后顺利抵达了目的地。
毕竟是公职人员,虽然是庆功宴,但选的地方还算保守,至少从外面看去就是个普通且健康的酒吧。祁停好车走过去,门卫把门拉开,一郁而混乱的信息素的味差把祁撞个跟。
他皱了皱眉,意识地住颈后的。
作为一个生活积极向上,作息虽然不规律但熬夜都是为了伟大的科研事业的人,祁看起来可能是会被评价为“无趣”的类型。其实很少有人知,他在青期的时候也像很多人一样有过叛逆的时期,那时候泡吧喝酒烟打牌什么不该是好学生的他专门什么,甚至为一小事跟父母吵架也不稀奇。但好在他的叛逆期来的快去的也快,他好像只是睡了一觉,便在某个清晨突然发现这样的生活无聊且没有意义,于是剪去长发戒了烟酒,开始认真投自己兴趣的学科学习当中去。
祁就是这样的人,喜的事总会用全的力付百分百的努力。
后来他的工作环境也比较简单,没有太多的应酬社交,因此踏那些娱乐场所的大门对他来说已经是五六年前的事了。
酒吧的灯光向来设计的暧昧,昏黄闪烁的光在视线所及之动着,环境不算暗,却仿佛有一层朦朦胧胧的雾气笼罩在所有人脸上,在各种信息素横冲直撞的环境里,就容易隐秘埋藏某些不可说的悸动。
祁摸手机看了一,微信给的定位好像是里面的包厢。他抬看了看标识往里走,却没想刚一转弯便被一个突然冲来的黑影迎面撞了满怀。他后退两步稳住形,意识地伸胳膊挡住了他的路。
那个人一扑倒在祁上,带着刺鼻的酒气。
他颈后开始针扎一般的疼起来,Alpha从信息素开始的针锋相对也是刻在DNA的东西。
这种觉很熟悉,祁抬起的拳差就反地挥了去,但却在脑海中闪过某个瞬间之后变成了手指无奈地张握,最终扶住了那个人的肩膀。
“姬别,你还清醒吗?”
姬别像初见那天一样穿着衬衫,似乎十月初的冷空气对他毫无影响。衬衫袖卷到了手肘,半条结实的手臂。姬别不知哪筋搭错了,整条胳膊箍着祁的腰,靠在他的肩上,宛如见到了救命恩人一样不肯松手。
跟醉鬼是没有理可讲的,祁也不能一直站在这路拐角人来人往的地方,他已经发现很多投过来的好奇探究的目光上打量着——那并不是让人舒服的觉。
就在他认真思考把名义上的伴侣丢在酒吧是不是该负法律责任的时候, 姬别的同事终于跑过来解救了他。
祁远远就听到了他们叫队长的声音,紧接着为首一个年轻人便现在他前。
“抱歉抱歉,我们队长喝醉了。”那人过来还没看清人就先一叠声地着歉,然后看了看靠在他怀里的姬别,又抬仔细辨认了一祁的脸,最后讪讪地收回了想要把人接过来的手。
这显然是认自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