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滴泪正顺着他的面颊,正好滴落在空酒杯里。他又拿起瓶,为二
人填满酒。
大欧巴昏昏脑的拿起酒杯,一而尽。
酒尝起来完全是香甜的了。幸福的觉随着酒在蔓延,一波又一波满
足兴奋和满足的快被注他的,喜悦的浪来的更猛烈了,像海涨一
样将自己淹没。
等他回过神来,砍二爷已经在为两人倒空最后的醇酒,酒瓶里已经一滴不剩。
「这酒真的…。」大欧巴有些不知怎么形容。
「一言难尽吧,我们特意加了迷迭香,为了怀念。」
大欧巴又猛灌了几,他越来越喜这种酒,烈的味正合烈的。
「还有吗?我想再来。」
「好事不能占尽,酒也不该一个人独享,我们要给其他人留,凡间的酒
嘛,这里倒是够,我想此刻你不会拒绝。」砍二爷这次也不使唤酒保,他直接
翻过吧台,走向酒柜,不一会便提着好几瓶酒回到欧巴的面前。
他们举起酒杯,一起酩酊傻乐,一起诉苦骂娘。砍二爷开始唱起他们家乡的
祝酒歌,那小调细腻柔,竟然很是动听。大欧巴觉附近的好些酒客都跑了过
来,像动一样趴在附近的阴影里聆听。
他们一起喝了个昏天黑地,砍二爷至少唱了十来首曲,唱到嗓都要沙哑
失声。大欧巴在一边激动地给他鼓掌,甚至连听歌的酒客都兴奋的发各种像动
一样的嗷叫声。直到最后,砍二爷来的最后一瓶酒都被喝的一滴不剩了,他
们方才偃旗息鼓。大欧巴觉得自己的血里的都是酒了,他的脑嗡嗡作响,
觉随时都会爆开。砍二爷的况也不好不到哪去,他趴在桌上,时不时的还
在朦胧中泣几声,大欧巴听着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胡乱呓语,知他在怀念故国。
大欧巴拍了拍砍二爷,宽:「老叔,人还是要向前看,你看你现在至少
还有活,我可是连工作在哪都不知了。」
「工作算个屁!」砍二爷打着酒嗝说,「你小哪知我有多惨,如今我一
神力都时灵时不灵了,昨晚在你家楼,一晚上变不回人形,那才是叫天不应
叫地不灵。」
「昨晚那只吐信的傻鸟是您老人家?」大欧巴终于想了起来,「哈哈哈哈
哈!我还以为是谁家养的什么新品种落汤鸡,哈哈哈哈哈……」他一边拍着桌
一边笑个不停。
「罢了罢了,要笑就笑吧,落魄的神灵不如鸡。」砍二爷无可奈何的看着笑
成一团的大欧巴,「我看你小人还算顺,你不是没工作了吗,要不要跟爷爷
。」
「不过我啥都不懂,只会开车,我都不知自己能什么。」
砍二爷猛地一颤,他的神突然变得犀利起来,和刚刚颓然丧志的糟老
浑然不似一个人。他起膛,语带定地说:「正因为如此,我们更应该一
票大的。」他神神秘秘地从斗篷里掏个装着白粉末的透明袋,「老家的特
产,一本万利的买卖。」
「这是什么?走私粉?」大欧巴想起老板说过他们国的粉都被炒
到了天价。
「,这是如假包换的纯度海洛因,」砍二爷激动起来,「海洛因你懂吗?
这可比黄
金还值钱,真正的大买卖,你小到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