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的脑海里那耀的绿光再次闪现,比他记忆中的任何一次都更加清晰,同时他又生平第一次听到了一阵响亮、阴冷、凶残的笑声。
“问得好,哈利。他失踪了。就在要杀你的当天夜里。这一来就让你的名气更大了。这也是最让人不明白的地方,你看……他的法力越来越,他为什么要走掉呢?有人说他死了。我认为纯粹是胡说八。他上恐怕已经没有多少人了,所以也就不可能死去。有人说他还在等待时机。原来支持他的人都回到我们这边来了,有些人已经从噩梦中清醒。如果他还会东山再起,他们是不可能这么的。”
弗农姨父怕被巨人的伞戳伤,又气了,紧贴着墙不再说话了。“这样才好。”海格说着,大气,坐到沙发上,这回沙发整个塌到地板上了。
海格用切而崇敬的目光注视着哈利,但哈利并没有觉到兴和自豪,相反,他认为这简直是个天大的噩耗。
他不是怪,反而是一个巫师?他还是个婴儿就打败了一个大的王――这简直是个童话故事!估计这件事的是他的父母,他不过是个幸存者。更可怕的是他的死敌并没有死透――好吧,他必须去上学了,待在这里不仅会把危险带到这里,也不能学到怎么个巫师。
“狂奔的戈耳工哟,我想起来了。”海格用足以推倒一匹壮的力量拍了拍他的脑门,又从外衣的另一个袋里掏一只猫鹰――一只真的、活蹦乱、多着的猫鹰――一支长长的羽笔和一卷羊纸。他用牙齿咬着尖匆匆写了一张字条,哈利倒着看见字条上写:
“可是,那个神秘人后来怎么样了?”
“小,现在听我说,”他咆哮起来,“我承认你上是有些奇怪的地方,就是好好揍你一顿也治不了。至于你父母,我只能说,他们都是怪,这是不可否认的。我是说,这世界上没有他们会更好,看看他们都了些什么,整天跟男女巫师混在一起,我早就知他们迟早要吃苦――” 正说话时,海格突然从沙发上起来,从外衣袋里掏一把粉红的破伞。他像拿着一把剑那样用伞指着弗农姨父说:“我警告你,德思礼,我警告你……敢再说一个字……”
祝您安好。
“他几乎统治了我们的世界,当然有些人反对他,他就把他们都杀掉了。太可怕了。当时惟一安全的地方就只有霍格沃茨。那个神秘人最害怕的就是邓布利多。而你的父母,他们和邓布利多很接近,一直定的和黑势力作斗争。也许他认为想脆掉你父母,十年前的万圣节前夕,他来到你们住的村庄,当时你只有一岁。他来到你们家就――就――” 海格突然掏一块污渍斑斑的、脏得要命的手帕擤鼻涕,那声音响得像在晨号。
“如果他真想去,像你这样不信法的大傻瓜是拦不住他的,”海格咆哮说,“阻止莉莉和詹姆・波特的儿上霍格沃茨!你这是疯了。他从生来,他的名字就在名册上了!”
海格难过地看着他。“我奉邓布利多之命亲自把你从那拣被毁的房里抱了来,送到这里……”“胡说八。”弗农姨父说。弗农姨父显然恢复了勇气,他紧握双拳,对海格怒目而视。
海格将字条卷起来,让猫鹰衔在嘴里,走到门外,把猫鹰放飞到暴风雨里。随后他又回来坐沙发堆里,“好了,现在我们该睡觉了,明天要去买东西。”
吧,他开始为自己找门徒。他也找到了一些人……他们有些是因为怕他,有些是想从他那里学到些功法,因为他法力。那段日可真是黑暗啊。你不知应该相信谁,也不敢跟陌生的男女巫师交朋友……还发生了许多可怕的事。”
“对不起,”他说,“这是一个不幸的消息。我认识你的父母,再也找不到比他们更优秀的人了,不怎么说――神秘人把他们杀了,可是叫人不明白的是他也要去杀你。也许是想斩尽杀绝吧。可他没有杀成。你脑门上那伤疤并不是普通的伤疤,那是一很厉害的咒留的。它杀了你的父母,毁了你的家,可是碰到你上却没有起作用。于是你也就因为这名了,哈利。只要他决定要杀的人,没有一个能躲过劫难,只有你大难不死。他杀掉了当时很多优秀的男女巫师,你是惟一大难不死,活来的人。”
“明白了吧?”海格说,“哈利・波特――你会在霍格沃茨名声大噪的。”但弗农姨父也不甘心就此罢休。“难我没有对你说过他不去吗?”他尖着嗓说,“他要去上石墙中学,他会激我的。我看过那些信,要他准备一大堆无用的东西――像咒语书,还有杖什么的――”
亲的邓布利多先生:已经说服了哈利。明天带他去购买他要用的东西。天气糟透了。
“我们大多数人都认为他还活着,不过已经失去了法力,已经虚弱得成不了气候了。因为你上有的某种力量把他毁了,哈利。那天晚上肯定发生了一件他没有预料到的事――我不知会是什么,没有人知――不过你上有的某种力量使他受挫了,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