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扬帆归程

        2021年11月29日

        洪宣jiao的xiashen在滴血，血ye和肉dong里liuchu来的蜜ye混合在一起，变成了黏hua的红se稠状，拉chu一条细细的红丝，从她左tui的nei侧genbu缓缓地liu了xia去。

        每一针刺在她的shen上，她都gan觉钻心剜骨般的剧痛，丝毫不能动弹的jiao躯在石zhu上簌簌发抖。

        她已经不再哀求，变得心狠手辣的傅善祥绝不会中途罢手，非要将她的一腔怨恨全都发xiechu来才会罢休。

        可是yan睁睁地看着自己的shenti留xia无法消除的痕迹，她既心疼，又绝望，恨不得一死了之。

        空心针guan虽然能够xi足墨汁，在犯人的pixia渗得更深，但由于针tou较实心针guan更cu，所以在pi肤上造成的伤害也更大。

        密密麻麻的针脚伤kou里冒chu一gugu暗红se的鲜血，煳住了洪宣jiao的整个xiati。

        傅善祥的额tou上已经渗chu了汗珠，她从来也没有尝试过替别人刺青，只是在书中见过其中的手艺和法zi。

        可能连她自己都想不到，终有一日，这些本以为毫无用chu1的手艺，竟会用到她仇人的shen上。

        她抬起自己的袖zi，使劲地ca拭了洪宣jiao的xiati，随着血渍被抹去，鲜红的字ti在她呈暗紫se的阴唇上显louchu来，一侧是工整俊秀的柳ti楷书，而另一侧则是曾国荃自成一家，歪歪斜斜的字ti。

        「天国母狗，人尽可夫，」

        杨明海和朱南桂走到洪宣jiao的shen前，看着已经永远镌刻在她阴hu左右的两行字，不禁掩着嘴笑了起来，dao，「这八个字，倒是ting适合你的！哈哈！」

        洪宣jiao已无力再去应对这些人的嘲讽，在巨大的痛苦和羞耻中又昏厥过去，沉重的脑袋垂在被绳zi勒得几乎成了紫黑se的乳房前，凌乱的秀发从脑后披散xia来，使她更起来更加肮脏和不堪。

        曾国藩dao：「九江阅师已毕，你们赶紧把这些女人都装到船上去吧！」

        他和杨岳斌虽然约在九江碰面，但是这里毕竟不是湖南，在宣扬了军威，补充了路上的shiwu和shui之外，又要重新启程。

        前前后后，从登岸到离开，只打算过两个夜晚，等到明日天一亮，他们就要继续赶路。

        至于俘虏们，毕竟不如补给那般听话，所以要先一个晚上押送上船。

        曾国藩挥了挥袖zi，示意左右赶紧把洪宣jiao带xia去，似乎再也不愿多看一yan她那如牲kou般的肉ti。

        傅善祥已经达到了折磨和羞辱洪宣jiao的目的，也向曾国藩行了个礼，打算退xia。

        不料，曾国藩又叫住了她：「你站住？」

        傅善祥怔了一xia，转过shen来问dao：「大帅还有何吩咐？」

        曾国藩一边上xia打量着她，一边绕着她的shenzi走了一圈，dao：「你不仅写得一手好字，而且还心机深沉，着实令老夫刮目相看！」

        「民女不敢！」

        傅善祥猜不透yan前的一条老狐狸究竟在想些什么。

        曾国藩继续说：「曾经，老夫以为，我此生最大的对手是李秀成，现在他已经在天京城里被斩首，想不到，你比他还要令老夫tou疼！」

        傅善祥忙dao：「大人，你gao看小女了！」

        「不！」

        曾国藩摇toudao，「你比老夫见过的任何人都要可怕，但不知为何，老夫却不想杀你！既然如此，等到了湖南，我亲自zuo媒，将你许pei给一hu好人家，望你恪守妇dao，安心zuo人，休要再惹是生非！要不然，让老夫知dao你在背后搞鬼，必取你xing命！」

        「是……大人！」

        傅善祥的神se忽然变得黯淡起来，低着tou小声说dao。

        不guan她在洪宣jiao面前如何酣畅淋漓地复仇，可归gen到底，她还是如飘零的落叶，gen本无法主宰自己的命运。

        虽然不知dao直至今日，自己还在期盼着什么，却总不愿相信自己的命运会和洪宣jiao一样，在这里被注定，被安排。

        然而，对于曾国藩的指派，她依然无法反抗。

        突然，她竟觉得自己有些可笑，当年之所以参加太平天国的开科取士，gao中状元，也不过就是不愿像那些碌碌无为的小脚妇女一般，终其一生，相夫教zi，最终在碌碌无为中老去。

        可到tou来，她依然无法摆脱被传统框架约束的宿命。

        「南桂！」

        曾国藩喊了一声，「你xia面有哪位得力的助手，便将这个女人许pei给他吧！」

        朱南桂dao：「禀大人，还有一个叫扶老二的！其他的兄弟，都已在俘虏中挑选了中意的女zi，只等班师到湖南，带回家中纳为家室！」

        曾国藩皱着眉tou想了半天，终于想起来：「哦，就是那个和姓申的成日混在一起的百总吗？」

        「正是！」

        「老夫记得，几个月前，我大军从龙脖zixue地攻城，试图挖倒南京城墙，不料却让忠逆识破，自土层上灌金汤、沸shui而xia，两人均被烧得面目全非！」

        「大人正是好记xing，」

        朱南桂dao，「自那以后，二人皆因功擢为百夫长，成了末将的左右手。如今，那申老三已经打算把南京黄家名婉梨的女zi迎回家中，为他生zi，唯有扶老二，尚无中意之人。若是大帅肯将这女长m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