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最后的礼wu

        2021年11月29日

        早晨刚过的湓浦门是一天之中最re闹的时候，除了在湓浦kou和英国人、日本人码tou停靠商船中xia来的苦力劳夫，还有城里的男女老少都会到这里赶集，把他们一天之nei的吃穿用度都购买齐全。

        有时候有洋人在，也并非是坏事，至少附近的兵匪们不敢肆意横行，反倒让城里显得一派欣欣向荣，彷佛从来也没有经历过兵祸。

        忽然，人群中炸开了锅，有人尖着嗓zi大喊：「快看，那是什么？」

        从官牌夹菠萝俱乐buchu来的朱南桂和杨明海骑在战ma上，腰间挎着战刀，耀武扬威。

        在他们shen后，跟着一个闭月羞花的女zi，虽然衣着褴褛，蓬tou垢面，却难掩她的国se天香和非凡气质。

        她骑在另一匹稍显矮小的驽ma上，手中牵着一gen绳zi。

        绳zi足足有两丈余长，末端却栓在一个浑shen赤luo的女人手腕上。

        她的驽ma往前走一步，shen后的女人就被扯着往前踉跄几步。

        在一前一后的两个女人shen边，三三两两地跟着十几个少年，个个面有菜se，瘦骨嶙峋。

        在孩zi们的shen后，有两个校尉模样打扮的人，全副武装地押着。

        很显然，不guan骑着ma的女人长得有多漂亮，人们的目光还是被她shen后那ju光熘熘的肉tixi引过去。

        她虽然看上去比ma上的女人苍老许多，却也五官端正，面目俊mei，剑眉之间还隐隐散发chu一gubi1人英气。

        只是她现在的模样，完全和英气沾不上半dian边，凌乱的tou发几乎结块，一片片地贴在toupi上。

        神qing羞耻而麻木，在指指diandian的人群中，虽有意无意地想要遮挡自己的shenti，但每当她停xia脚步来的时候，都会被前面的女人使劲一牵，又磕磕绊绊地往前扑去。

        当然，她最引人注目的地方，还是光秃秃的xiati，几乎寸草不生的阴阜，靠得近了，连pi肤上坑坑洼洼的mao孔都看得清清楚楚。

        「这次官兵在南京、江西剿匪大获全胜，长mao几乎全军复没，听说生擒了发匪的女状元和西王娘，一dao被押来了九江。看这两个人，应该就是傅善祥和洪宣jiao了！」

        民众们大声地猜测着。

        「怎么可能？」

        有人反驳dao，「傅善祥和洪宣jiao一文一武，皆是长mao的擎天支zhu，又为何会互相欺压，一个牵着另一个在街上走呢？」

        作为通商kou岸的九江终究不及南昌群雄荟萃，在这里往来的官兵也很少把女俘扒光了游街，所以乍一见此场面，还是人人gan觉新奇不已，隐隐的re血贲张，对走在街上的两个女人shen份莫衷一是。

        随着dao路两边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洪宣jiaogan觉浑shen的pi肤都在被烧灼，在众人的围观xia寄颜无所。

        她拼命地用脚尖踮着地面，不肯前行，因为越往前走，也就意味着她的luoti将被更多的人观看欣赏，可是拴在她手腕上的绳zi借着傅善祥kuaxia的ma力，毫不留qing地将她往前面拉扯。

        在南昌的时候，她也是这样一丝不挂地被游街jin城，可是那会儿天se已暗，她可以借着夜se安wei自己，围观的人在那时看得并不十分真切。

        可现在，光天化日，更可恨的是，一直阴沉沉的天，今日居然阳光明媚，照得她几乎无chu1藏shen。

        而且，她这时的样zi，比起jin南昌时更羞耻，更无法见人。

        傅善祥既得意，又庆幸，如果shen后的人换成是自己，她宁可一tou当街撞死，也不愿承受这样的奇耻大辱。

        而她之所以会有这样的优越gan，全因为套在shen上的这件破夹袄。

        不guan在夹袄xia的shenzi有多么不堪，至少不必像洪宣jiao这样，一览无余地在街上行走着。

        「军爷，」

        还是有胆大的人拉住了在最后面押队的两名护卫，虽然这两个人长得面目狰狞，脸上的pi肤好像凝固的火山熔岩一般骇人可怖，但好奇心还是战胜了一切，忍不住问dao，「走在队伍中间的那两个女zi，究竟是何人？」

        扶老二哈哈一笑，大声dao：「她们你都不认识？骑在ma上的乃是长mao女状元傅善祥，没穿衣裳的是幼逆的姑妈洪宣jiao！」

        这么一说，大家恍然大悟，纷纷指着洪宣jiao又讨论起来：「看！她就是女长mao洪宣jiao，听说这大脚蛮婆在战场上极其勇猛，想不到今天竟被官兵扒光了shenzi，在此游街示众！」

        「你这若是不问，我们哪里能猜得到她的shen份？瞧她那扭nie的样zi，怎么看也不像一个能征惯战的女中豪杰啊！」

        「嘿嘿！看她那saoxuezhong胀得都快从大tui中间挤chu来了，想必早已被官爷们调教过了！」

        「莫说是那些官老爷们，连我都忍不住想上前在她的屁gu上掐一把呢！」

        九江百姓的议论一字字，一句句地传到洪宣jiao耳中，宛如一枚枚铁钉钉在她的心房上，既痛苦，又羞耻。

        别人不知dao她的shen份还好，她可以把自己当成是他们从未见过的一个陌生人，最多让人在茶余饭后议论几日，也就渐渐忘了。

        可她的威名早已震慑四海，当她shen份暴lou，无疑是撕掉了她最后的一层遮羞布，赤luoluo地把最隐私的一面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