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王也曾用这件让她生死,她永远也忘不了那晚在羞耻中一次次的,把女人最后的矜持彻底丧尽,「只是我不知,他到底给多少女人用过!」
听了这话,洪宣在对缅铃的恐惧中又增添了几分恶心。
所谓同相斥,女人对女人之间有一种天生的排斥,更何况是曾经沾过她们的同一样件。
傅善祥说着,着其中一颗缅铃轻轻地到了洪宣的小中。
「啊!」
震颤的金属小球刚肉,洪宣被觉到一阵烈的酥麻,刚经历过的小无比,即便是微微的震动,也被无限放大,在她掀起层层狂澜。
这和刚才被傅善祥手指挑逗的时候不同,不间断的快使她筋酥骨,忍不住又大声地浪叫起来。
傅善祥的指与中指合拢成剑状,完全到了洪宣的小里,直到将两手指全没肉。
她的指尖着缅铃一寸寸地往里推,直到花深。
散发烈酥麻的金属小球越往深,洪宣的酥麻也就越烈,刚刚从的疯狂中平息来的她很快又开始癫乱,绷直了脚尖,踮在地面上,抬起屁,拱着酸痛不已的腰肢。
趁着这个时候,傅善祥又迅速地把手到粘的屁,把另一颗缅铃也到了她的门里。
和刚才一样,也用两手指推着,在狭窄的肉里越越深,直到她的手掌被两侧紧张而结实的肉丘住,这才停了来。
双齐,洪宣的前庭和后庭被同时震麻,觉整个都在跟着两颗小球震动的节奏而上晃动。
「啊啊啊……」
洪宣控制不住地大声叫了起来,要命的疯狂又让她满脑空白,似乎除了快,其他的一切都成了虚假的幻想,唯有小里的酥才是唯一的真实,「不!帮我取来……求求你!啊,我快忍不住了……」
「取来?」
傅善祥在自己的袄上了双手,似乎很嫌弃沾在手指上的,又转走到刚刚丢的那把匕首前,弯腰拾了起来,割断了洪宣手脚上的绳,「想取?你便自己去取吧!」
被反弓着在长条凳上捆绑了足足一个多时辰的洪宣,即便解放了四肢的禁锢,这时也是手脚麻木,彷佛失去了以的知觉。
她咬着牙动了动,却没想到,咕咚一声从凳上了来。
她动得越激烈,的缅铃也就震颤得越猛烈,几乎把她前后两个肉都震得酸痛。
她趴在地上,难受地咽呜了两声,过了许久,直到手脚稍稍恢复了些知觉,这才咬着牙撑起。
透支的已容不得她有更大的消耗,可是在作祟的缅铃仍不停歇地折磨着她,让她不得不拼尽全力把手伸里去把那两颗小球取来。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