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肌肉此时已经变得柔松弛,让她往弯曲的两条玉看起来更加修长优。
「西王娘,你的可真壮观啊,着实令人大开界!哈哈!」
傅善祥就像一个得意的胜利者,鄙夷地看着洪宣说,似乎自己曾经遭受过的一切,早已被抛在了脑后。
确实,洪宣的沦落让她到无比兴奋,甚至比当年太平天国开科取士时,考中了女状元还要让她兴,这足以让她忘记自己此时的份。
「呜呜……」
沉寂来的洪宣又开始哭泣,回想起刚才的一幕,让她恨不得一撞死在原地。
涌的浸湿了她的双,这时被风一,整个都是凉飕飕的。
来得越激烈,过后的回味就让她越无地自容,比死还要难受。
在帷幕另一侧观看的幼王们也被前的景象惊呆了,他们怎么也想象不到,平素里威严庄重的西王娘竟这么容易就被逗了。
洪宣躺在凳上不停地哀求:「善祥,求求你,快住手……呜呜,不要这样对我……」
傅善祥:「西王娘,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这么多年了,我已经准备好很多节目陪你慢慢玩呢!」
说着,在自己的破夹袄里摸了一阵,掏一个布来。
她看了一洪宣,微微一笑,把布托在手心,一层一层地打开。
布里,藏着两粒比大拇指的指甲稍大一些的银,的表面上,就像桃一样,布满了波浪形的花纹。
傅善祥似乎很忌讳这件被她随携带的东西,用手帕裹在指尖,轻轻地拈起一枚来,放到洪宣的前:「你知这个是什么吗?」
洪宣摇摇,但在眸里已对于未知的恐惧。
傅善祥:「这是能让你变得无比快活的东西,想不想试试?」
洪宣又摇了摇,虽然她猜不透傅善祥手中的件到底有何用,但是心底本能地告诉她,这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没错,傅善祥取来的件正是缅铃,让湘勇的第一猛将生死的小玩意。
这时,她已经把缅铃的表面洗净,但在她轻轻的晃动,还是会自主地发嗡嗡的蜂鸣声。
「不,不,善祥,到此为止好吗?呜呜,我,我真的受不了了,求求你,放过我……」
洪宣怎么也想不到,最终让她彻底崩溃的不是敌人,也不是叛徒,而是曾经和她一起守到天京城破前最后一刻的女人。
缅铃的蜂鸣传到了她的耳中,她似乎已经隐约猜到了其中的用。
傅善祥弯腰,在洪宣的耳边悄声:「你知吗,天王陛生前曾有一个私库,宝藏不计其数,为了守住那个秘密,不知已经有多少人命丧黄泉了……」
洪宣自然也知她哥哥的私库,一个埋葬在地里的秘密,没有人知那里究竟藏了多少宝贝,但
光凭洪仁发、洪仁达二人富可敌国的家财来看,那里的宝贝一定不会比他们两人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