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过来一屁坐我跟前把烟到嘴里又上。我了一就呛得咳嗽,
看着手里的烟问:「你的是啥破玩意儿!咋这么呛?」他笑:「大,不惯?
这烟叫老关东,虽然便宜但有劲儿!耐!」
我又勉两把烟递给他,摸摸脸摸摸脑门又摸摸屁,没有红,
这才说:「加钱啊!加钱!」
他瞪大:「为啥?」
我瞪着他:「一、你这一个活儿,我五个的!骨架都快折腾散了!
二、我俩嘴巴咋算?还有!弹我脑门儿!都把我成轻微脑震了!咋算?
弹我屁儿!疼死个人!咋算?三、你懂不懂规矩?事先也不个套儿!霸王
愣上!不把我放里,我……」
我还要继续往说,见他憨厚笑容逐渐消失,眉逐渐拧起,立改:
「嗯……噢!算了!一,您给钱给得多,我也乐意伺候。二来,因为我不听话,
所以您我嘴巴,弹我脑门,弹我屁都是应该的,我们这个叫调教。
三呢,其实我也不喜套,不,而且不是破裂就是掉,麻烦的!」
他听我这么一说脸才逐渐缓和。说心里话,我对这老儿有儿又又怕
又恨,那黑鸡巴我,说就让我来一个,平常男人本不到这。可这
老儿认死理,一旦被他拿住怎么都不行,所以又有儿怕。更恨人的,他本
不懂啥怜香惜玉!稍微拧一就给大嘴巴!这谁受得了?转念我又一想,虽说
他只是个车夫,可刚才掏钱却一不糊,而且那立柜里厚厚一叠钱少说也万八
千!他这个年纪应该退休了,有退休金、看样还是个老光棍!再加上拉座挣钱!
存款肯定不少!
沉默半晌,我打定主意,用温柔目光看着他问:「老周,说实话刚才你我,
过瘾不?」
他憨厚笑笑:「嗯!过瘾!」
我又问:「兴奋不?」
他:「兴奋!」
我再问:「了不?」
他再:「!太了!」
最后我似笑非笑瞪着他问:「那你说心里话,你觉得花一千值不值?」
他低琢磨琢磨,看着我:「大,说实话,我这么个大老能跟您睡
觉,值!一千值了!」
我发疑问:「那外的小,便宜的五十块就能让你一锅儿,漂
亮年轻儿的也就二三百,我妹儿的摩屋,你肯花四百块能让你随便搞,吃
、喝、屁唆鸡巴,这些都不在话!我就纳闷儿了,你啥非…」
不等我说完,他摆摆手打断,从床上蹦来打开立柜翻了翻拿着个东西重新
坐在我面前递给我:「大,您看这个。」我接过一看原来是张发黄泛旧黑白老
照片,背景是群山湖泊,跟前一男一女,都是二十多岁,男的一布绿军装,
女的碎花上衣梳着两条油黑大辫,他俩满脸幸福。我看看相片里的男人,再抬
看看面前老周,疑惑问:「这是你年轻时候?」
他笑:「三十多年喽,那年我才二十五。大,您仔细看看那女的?」
听他的话,我又仔细看那女人,看着看着突然喊:「咦!?咋有儿像我?!」
果然,相片里那女人五官相貌的确和我很像!
他拍大:「对!大,我想和您睡觉就因为这个,您啊,真像我老伴儿年
轻时候……」
我白他一:「合着你找我是叙旧来的?我说你刚才的时候喊我老伴儿
呢!敢这么档事儿。」
他:「打从在东八里见您一面,我就觉得您像!后来我偷着细看,越
看越像!」
了解,我也放心了,知他目的很单纯,看着他问:「你年轻时候当兵?」
他:「伍三年,扛过枪打过仗,我还是侦察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