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秘密在左晴的心中压了很多年,左自明也再没提起,令她都快以为自己忘记这件事了。
于是杀气和一抹决爬上了眉间,她打开
左晴最后只能听到,他似有似乎的叹息声:“如果真的有永生……”
直到今天,左自明又一次提起这个往事。
左晴神大变,还要开辩驳什么,左自明已经挥挥手让她退。
见她的表,左自明笑了:“人老了,有时候确实想见见故人。”
随后他抬,以嘶哑嗓音说:“传我命令,只把虫群阻拦在完全范围外,顾钺的舰队不要阻拦,让他来找我。”
“他或许会顾虑直接攻将伤到太多战士,而停这次的军,但我们的力量已经远远不够,只要方舟还在漂泊,他们终归有天有机可趁。”左自明有些累了,撑着拐杖重新坐回椅上,“他们一个天赋凛然一个凶残好战,都在生命里最黄金的时期。与其用尽所有力量去常年防守他们,还不如我就这样和他对峙一次,太多年了,也差不多是时候了。”
“他是来杀我的,对这我没有任何其他的幻想,我已经过了这个年龄了。”左自明经历了一串剧烈的咳嗽,缓过来后以极慢的、虚弱的语速和左晴解释,前所未有地有耐心,“我虽然不再了解顾钺,但冲着之前‘黑斗篷’事件,他还有顾家人的守和为人类的良善,这和在地球时没变,当时他就是所有战士的模范。”
在漫长的走廊里她越走越快,迅速计量着所有方案的可能:左自明很信任她,而他虚弱等待治疗,代表了她有很多机会。
而且左自明对她有养育之恩,还把这样的秘密告诉了她。左晴非常确定这件事不会有第三个人知。
左晴向前迈了半步:“绝对不行,上个和虫群结盟的人是邵于封,他是什么德所有人都清楚!那些是异兽,只要了方舟就绝对停不杀戮!不可能有例外!”
“说了你不了解顾钺,他敢豢养猛兽肯定就有控制的自信。”左自明叹了一气,“你从小就倔,责任,这种事上也绝对不会服输。但你们的战术方案是错的。”
走廊里的灯很明亮,空无一人,只有她军靴踏过地面的声响。
很多可以改变结局的机会。
的各种杂念交战已久,终于停留在一个事实:那些军功确确实实属于左自明,他虽是以这样的方式夺得地位,可那些战役是他切实际指挥的。他将人类从堕落帝国和虫族的手中,成功带往了太空。
左晴的一块面肌肉微微动,完全抑制不住激动,将所谓军人的克制和冷静完全抛在后:“您……您已经那么多年没和他相过了,怎么会知他到底在想什么!到时候、到时候他上了方舟肯定会来找您,那么危险的叛徒怎么可能会好好和您谈话?!”
着白衣的数个医护人员到来,将要把左自明接回病房化疗,接来会是长时间的静养。他的病正在迅速恶化,逃避了数百年的死亡阴影终归还是如影随形,时间渴望以利剑般贯穿他的颅。
他再次咳嗽几声,这次肺传的浊音更重,旁边医护机人给他送上些纸张与药,在左晴没看见的地方他用纸净咳来的血。
他离开了。左晴在原地站了一会,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