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料到她会这样说,祁盛脸上神一顿,过了几秒后,他恶狠狠,“你完了余好,你惹到我了。”
这余好没有再说话,她闭着睛安静地靠在祁盛膛上,昏暗的车,她的神显得柔和至极。
祁盛结上动,不自禁地低,吻在余好抿得平直的嘴角。
“你是笨。”他说。
此后便是冗长的安静。
车停在巷,祁盛正准备唤醒余好,她先一步睁开了视线不太清明的双,祁盛只好小心搀扶着她车。
忽然,余好挣脱开来,跑到一盏路灯,手扒着略脏的灯杆晃晃脑地:“爸爸呢,怎么没在这里等我?”
祁盛手上提着她的包,安静地立在她后。
她就只说了这么一句,又继续朝前走,祁盛还是跟在她后,依旧缄默无言。
他看着余好走了几步又玩心大开地踢着地上的石块,看着她蹲来在薄弱的月看爬行的小虫,最后看见她转过来歪着对自己笑眯了。
“走不动了,你可以背我吗?”她这样说,脸颊上还浮现个小梨涡。
祁盛的手现在还不能过度使用,平时他提不了重,甚至连车都开不了,就像余好所说的那样,一用都没有。
“可以,你想要我什么,我都会满足你。”
但今天他势必要证明给余好看,所以他把包挂在脖上,蹲来背起余好,没受伤的那只手使劲托着她的,尽量让重量都放在那只手上。
这条巷很安静,祁盛听不到其他的声音,他只听见余好附在他耳边的轻缓呼声,还夹杂着清新果酒的气味。
“余好,你骗了我。”祁盛不缓不慢,“明明今天你是一个人去的聚会,非要骗我说是跟江彦一起的。我知了,你就是想让我心很疼是不是?所以总是跟我作对或者说些我不喜听的话。”
“不过也没关系,反正我心疼过之后,还是会继续着你。”
余好不说话,祁盛不确定她有没有睡着,他继续:“你不应该喝这么多酒的,万一我没有去接你,你该怎么回来呢?如果待会不喝醒酒汤的话,明天起来你肯定会很疼,回到家后我还要去学怎么醒酒汤……”
“你说你没醉,但我想你肯定醉得不轻,因为你平时清醒的时候不会让我抱你牵你的,更加不会主动让我背你……”
“余好,你是个小酒鬼,我要给你拍来,以后惹我生气了我就拿来取笑你。”
不知不觉就到了家,祁盛开门上楼,将她放在沙发上,她半阖着,尾泛着妍丽明显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