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声响的其他人停脚步,疑惑地看向他们:“这是怎么了?这位男士,你什么?”
“好好好,你没醉。”祁盛搂着她姿懒散地靠在椅背上,起了心思要逗一逗她,“那你知我是谁吗?”
说完他就揽着余好的肩上车,丝毫不理会背后的声音。
“你以为我稀罕去那什么狗屁同学聚会……”
余好弯唇一笑:“你是傻。”
晚上八,客厅的电视放了一集又一集,余好还没回来。
祁盛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他只觉得这男人嫌恶碍。他快步走上前,挑开男人那只沉重的胳膊,在男人懵的神以及余好呆愣的神中,阴沉着一双眸,对男人冷声:“手往哪儿放?”
“噢。”祁盛咬着,轻飘飘地应了句,又像是在说个自己听,他了然,“我在你这里,什么都不是。”
车上,祁盛紧紧抱着余好,他的巴磕在余好的,又轻轻柔柔地挠一挠余好的手心,低声说:“喝了多少,怎么醉成这样?”
房里彻底安静来,连空气都仿佛静止。
也是很巧,等他坐车去了他们吃饭的那个酒店时,正碰上一群人声音嘈杂地走大门,每个人脸上都挂着喝完酒后的酡红,走路姿势略微踉跄,个个搭着肩搂着背说着话,手还在空中划来划去。
一极轻极弱的声音如飘渺的烟雾,在明亮又宽敞的客厅里响起来。
如此近的距离看她,又闻到烈的酒味,祁盛才发现,她是醉了。
“喝酒了吗,好好?”祁盛问。
“你、你谁啊?”喝醉了酒的男人大着嘴巴问。
“这男人好熟悉,觉在哪里见过。”
…………
“……”
八十分,祁盛掏手机给余好打电话,没打通。
“醉了吗?”
余好收回目光,开门不回地走了。
祁盛一看到了余好,她看起来没有同行的那些人那么醉,但脸红睛也红,唇角微微上扬挂着淡淡的笑,正扶着一个女人慢悠悠跟着那群人走着。
八十一分,祁盛拿起一旁的外套,脚步飞快地门。
余好提嗓音:“我没醉!”
“余好怎么没说她自己已经结婚了?我看到她手上也没带戒指啊……”
认清自己的份吗?”
而后,祁盛垂盯着刚刚那男人,话却是对所有人说的,他颔首疏离:“我是余好的……先生,既然她喝醉了我就先带她回家了,你们继续,祝开心。”
祁盛置之不理,他只是牵住余好的手,地与她十指相扣。余好没有抗拒地靠在他怀里,仰着一张白里透红的脸,唇微微张着,神带迷茫。
“喝了。”余好答。
半晌。
雪花窝在沙发上盖着毯睡得酣香,祁盛从客厅走到敞开的门,再走到餐桌边,最后又走到门,抬着眸似在眺望。
从天黑后,他每隔半小时就发条信息给余好,问她吃得怎么样,玩得开心不,还要待多久,是江彦送她回来还是自己回来,或者要不要他去接……但他的这些信息就像是发去了外太空一样,他一条回信都没有收到。
“没呢。”
祁盛知余好的聚会地,之前余好坐在客厅里跟别人打电话的时候不小心听来的。
这时。
一个男人晃晃悠悠地走到余好边,胳膊搭在她的肩,也凑得很近,不断在她耳边吐着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