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二,你别不识好歹。我知你把娶媳妇的钱都输了,不敢去告诉你哥。这么着吧,只要你能爬在地上从我裆钻过去,我这几个朋友就会将赢你的钱都还给你,连你欠的那十两银也一笔勾销!你要是不愿意丢这个人,那么就站着别动,让老潘再踢你一脚也行。”
孙新一看,郗公背后站着的就是赢了他钱的那几个赌棍,还有那个在擂台上打败了他的姓潘的武师。若只是他自己,他完全可以认栽,从郗公的裆钻过去。可是这关系到哥哥孙提辖的名声。他知哥哥与登州知府一贯不和,说不定这背后还有知府在给他小舅撑腰呢。
孙立拿起桌上的酒壶,仰着脖‘咕咚咕咚’将还剩一半的酒全喝
了。然后站起来对郗公这帮人:“我孙新再怎么也是一条男汉,焉能钻你的裆?你只来踢吧,我若是叫一声痛就不算好汉!”他在擂台上被潘武师踢中裆,面肯定起来了,只是他喝了这么多酒,早就麻木得不觉得痛了。
“好!好!孙二你还真有种!”郗公叫。他回对潘武师招了招手,:“老潘啊,看你的了。给他来一个‘碎裆脚’,不用要他的命,让他躺床上将息两个月就够了。”
潘武师见孙新醉得连站都站不稳了,心里有些不忍,可是他收了郗公的礼,不得不帮他这份力。他走到孙新跟前,活动了一脚,正待要往孙新的裆踢去,就听得‘砰’的一声响,他自己腰里挨了重重的一脚,被踢得向一旁飞去,‘咕咚咕咚’接连撞到了另外两个看闹的人。
“什么人?”郗公大声喝。这时大家都看清了,一个壮的黑脸女人像一座铁塔,立在了孙新的前面。潘武师气急败坏地从地上爬起来,待要向那女人冲去。猛然间,寒光一闪,她手里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尖刀。姓潘的急忙刹住脚步,差一就把自己的送到刀尖上去了。
顾大嫂见郗公这帮人不是善茬儿,早已将自己防用的腰刀拿在手中。刚才见孙新要吃大亏,她一个箭步冲上去,给了姓潘的一脚,将他踢倒在地。随后她刀鞘,将刀尖指向了郗公那一帮人。这时她后‘咚’的一声响,孙新在这节骨上醉倒了,摔倒在地上!
一个郗公的手趁她不注意,从后面向她扑过来,他手里举起一齐眉短棍往她上打来。顾大嫂好似背后长了睛,她‘嚯’地往一蹲,躲过了短棍。那人用力过猛,站不住脚,直对着她撞过来。她单手抓住他握着短棍的胳膊,用力一抡,将他从上扔了过去,砸在一张桌上。只听得‘丁零当啷’一阵响,桌上的杯盘酒盏全给砸得稀巴烂。
郗公见黑脸女人手矫健,不像是一个好对付的人,便开问她:“这位娘姓甚名谁,为何要帮姓孙的跟郗某作对?”
顾大嫂不知该怎么回答。她忽然想起刚才他说的孙新输了娶媳妇的钱的事,便用手指着地上躺着的孙新,大声:“我是十里牌的顾大嫂,他是我的老公!我不帮他帮谁?你们要想害他,先来跟我拼个你死我活!”
“啊?”郗公那边的人大吃一惊。孙新前两天才输光了娶媳妇的钱,怎么这么快就成亲了?郗公思忖:若是打起来伤了孙新,那是相互斗殴致伤,就是官府追究起来,也不过各打十几板。若是把他新娶的媳妇给伤了,事就闹大了,孙提辖第一个就不会答应!孙提辖的一条铁枪和一钢鞭,在登州城里是没有对手的。若是被他站了理,就是知府大人亲自来也拦不住他!
再看看前这个女人,她手持钢刀横眉怒目地立在那里,想必不是等闲之辈。他们这几个能不能打赢她还不好说,不好会人命。想到此,郗公心里害怕起来。他想走,却又不想丢了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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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今天既然是孙老二大喜的日,郗某就给他留一个面,这笔账我们改日再算!”说罢他扔一两银赔偿打碎了的酒盏碗碟,带上那帮人也不回地走了酒馆。
解珍解宝分开围观的人走上前来,从地上扶起了酒醉不醒的孙新。他们已经来了一会儿了,刚才他们每人都抄起一条板凳,只等一动手就冲上去帮着表的砸人。没想到郗公他们先服了。
顾大嫂和解珍解宝孙新一起回到了十里牌。孙新一直没有醒,一路上是解珍解宝轮将他背在背上。到家后,顾大嫂叫兄弟俩把孙新背到一间客房里睡,然后她召唤两兄弟坐来喝酒吃饭。孙新长个大,少说也有一百五十斤,从登州城里把他背来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好在这兄弟俩在山里打猎为生,经常要背着猎走山路,习惯了。
拜天地
“,你怎么对那个家伙说二哥是你的老公?你真的看上他啦?”解宝问他表。他想起了酒馆里发生的事,想问又有些不好意思。最终还是忍不住,问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