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角开始自己的节奏慢慢。每当他退一,少量粉的肉便会不舍地挽留着他的,恨不得随那东西一起逃离弓亲的;而每当他再次深,它们又会争先恐后的随着贯穿它们主人的肉钉挤回到原来的位置……一角看得珠都快要淌血了,这简直就是在引人犯罪!
“我要这副从里到外全都属于我一个人!”
“我还要住在这副里的灵魂也只属于我一个人!”
一角加快了摆动腰肢的速度,弓亲被他晃得连一声完整的呻都发不来,所有声音都随着“啪啪”的交合声一起被打碎。
一角紧紧抱着弓亲在他了很久,到弓亲到腹有很明显的饱胀――他自己则是真的一滴都不来了,只有不住地痉挛在表示他也在同一角一起经历……
一角心满意足地把来后,红的后还在不断地开合着,和他的主人一同息,刚刚去的不断地往外,一角见状赶忙捞了两把把它们都送回了弓亲。他四张望,发现了被丢在门的他的“小敌”,一角走过去把它捡起来冲洗净后了弓亲的后,把那些死死地堵在了弓亲。
“我要这副从里到外全都属于我一个人!”
弓亲的房间已经完全没法睡了,一角从角落里捡起那件被他们忽视了很久的昂贵的羽织搭在弓亲上,把他抱回了自己家。
羽织上的提花暗纹在月光真的格外耀。
一直到第二天午,弓亲才醒过来。
不是自己家,但环境很熟悉……脑袋昏沉沉的,浑酸痛,上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痕迹……
弓亲努力地回想之前发生了什么。
他向来是不会回避自己望的人。和斑目一角确立关系的第二天,斑目家派人来找一角,要求他无论如何都要回去参加一个不知什么典礼,弓亲本来计划和一角上床的事就这样被打断了。
之后几天,他迟迟等不到一角回来,满的望无发让他越来越烦躁,我到底凭什么要为这个死秃守住这不值钱的“贞”?我自己总不算轨吧!
这么想着,弓亲翻了之前买的小们。
清洗净,铺好床铺之后,弓亲准备开始享用自己。
他拿一个小巧的――和普通的还不太一样,弓亲十分喜它,它的弧度刚刚好能碰到自己的――到一半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一声扫兴的呼唤,“喂弓亲,你在家吗!”
弓亲吓了一,随即反应过来是一角回来了,但此时,在后不上不,该拿来还是放去成了一个难题。
最终他鬼使神差地选择了把它全去,当然随后他便后悔了,这个玩和自己的相实在是太好了,以至于他在着急地穿衣服时、在迈走向门的每一步时,的位置都在饱受着它的折磨,等他终于走到门,已经双发抖,只能依靠着墙才能站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