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恢复得不错啊。”一角笑着调侃。
一角觉得自己双间的东西快要炸了,他只是忽然兴起了坏心,但这无法改变他没有经验这一事实,他忍不住了,伸手抓住自己一直昂着的望快速地动起来,没两便了来,飞溅到弓亲的屁和大上,顺着细腻的肤缓缓落。
一角就在旁边直勾勾的看着,本无法移开睛,前的一切可以说击碎了他以往几十甚至上百年来构筑的世界观,他想拥抱弓亲,想和他接吻、,但当这一切真的发生的时候――弓亲正在为接纳自己准备――他还是觉得震撼。
“你……”
稍微有些窒息。
一角终于还是持不住了,一把拉开弓亲的腰带,把衣服扒来扔到一旁。
“可是你说的扩张我真的不会,你也知我完全没有这种事的经验,所以你教我吧,怎么样弓亲?给我看,不然我就直接去。”一角第一次见弓亲这样害怕,坏心思不知从何而来。
世界上固然有比生命更重要的事,但绝对不是斑目一角的鸡儿!
嘴巴之后紧接着是巴、结、锁骨……自己有多久没有这样被人饱意地温柔地亲吻过了呢?弓亲好像记不太清了,但此时此刻,这些也不太重要了。
一角显然还对刚刚的事耿耿于怀,看到弓亲手上的动作后便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背到弓亲后,整天打打杀杀的一角有的是力气,弓亲被他束缚地死死的,只能不停地扭动企图获得一自由,这动作同时也在不停地刺激着一角的望。
一角觉对方好像在羞辱自己,但却没有办法反驳,这些年他的心思都不在这种事上,今天见到的场景就像是一把锤,生生地敲开了那块他从没注意过的地方,被忽视了多年的望顺着那个破倾泻而,浇了他满满脸,他对这种望到着迷,但又不知怎样妥善地理它们。
湿柔的尖碰到乳首的瞬间,弓亲觉自己的腰好像不存在了,他本能地一边着迎合对方,一边伸手去安抚被冷落的另一边。
弓亲正准备开嘲笑一角,却忽然觉到有什么的东西已然住了自己的,他低看了一,不得不稍微有些认怂地说:“呐一角,你要先帮我扩张一,直接去我会死的……”
弓亲不知一角是真的不在乎还是故意气自己,但他能真实受到的是自己后的已经有了要被打开的趋势,他真的慌了了。
“啊?这种事我怎么可能会啊?再说你刚刚不是已经去过一次了吗?”
他的睛充斥着弓亲的视野,他的味弥漫在弓亲的腔,他的湿糙且势。
一角笑了笑用胳膊撑起上半,坐在他上的弓亲一失去平衡向后倒去,却被一直大手稳稳托住。
“一角,你是第一次吧?”弓亲居临地看着一角,“你知怎么吗?”
“那东西也会像我这样吻你吗?”忽然的发问拉回了弓亲的思绪,然而还没等他回答――当然或许他也本没想要回答――对方便又一次地吻上来。
“都已经成这样了,我不拦你的话,你真的就回家了吗?”弓亲没有回答他,“然后再回忆着我的样自己动手?”
“这种事着着就会了!”
弓亲猛地被了一,回看发现一角已经忍不住过一次了,不由得发一声或玩味或嘲讽
“一角一角!不行,真的不行!不能直接去,我真的会死的!”
坐在自己上,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觉到着自己的东西在突突地动,前的也开始变得毫无章法,弓亲脸上不由得挂起一丝自信的笑。
所以弓亲最终还是妥协了。
“还不行。”
此刻的弓亲,正大开着双抬屁趴在床上,右手艰难地背到后颤巍巍地用两手指在自己的后,因为刚刚经历过一场并不完的自,他的后面还是湿的,此刻正随着手上的动作发“咕啾咕啾”的声。
看着弓亲把两手指增加到三,一角深呼了一气,“弓亲,可……可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