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火更盛。
他上半趴伏在桌上,双手被束在,半门大开,被摆得像只青蛙一般,叫人看个光。
小急促地收缩,薛成渡把东西对准了那湿红的小,面不改,生生地往里。
薛唯侠面一白,惨叫一声,前的小疲来,后本就死死咬合的肉更加紧绷,箍地薛成渡也皱起了眉。
但她没有停,也没有安。里面太过紧致,了一个肉之后再难开发,她便毫不留恋地往外,肉犁过,停在泛白的,还不等薛唯侠息,便又狠狠了去。
“呃嗯……”
薛唯侠脸也泛白,实在是不好受,平日里的侍君经了调教后初几次承都有些受不住,更不要说他这连扩张都没好的。
他疼得痉挛,泪了满脸,气都不会了,薄薄的膛起伏,只能小声气。
女帝却不给他反应的时间在稍作停留,便开始了一次动。
这次多送去了一些,但还是大半个都在外边。
薛唯侠被地白直翻,两条糠筛似地抖,全上好像只剩后那能觉到疼。
薛成渡的双手移到他的腰上掐住,等他肉稍稍放松,便整个来,又整个送去。
薛唯侠的昂起来,咙里发不成音的叫声。
薛成渡也有些不好受,皱起了眉,没有急着动,而是等里面湿了些。
不知是了还是血了。
薛唯侠摔在桌上,双紧闭,竟然是被疼得昏过去了。
薛成渡在他脖颈上试了试,估摸着没什么大碍,便不他,自顾自地开始动。
肉来的时候上带了些红,果然是血了。
薛成渡也不心疼,一一往里凿着,她不缺耐心,不过也对奸尸没兴趣,便换着角度寻找他的孕。
薛唯侠被刺得动,恍然间睁开了,前却是雾气一片,看不清什么,只有后那,疼得真实。
薛成渡不知他生在哪里,便毫无章法地左一右一,渐渐的,里面也湿起来。
她哼笑一声,不知撞到了哪里,本来没有反应地薛唯侠挤了第一声呻。
薛成渡便知了,着力往那,薛唯侠不知那是自己的孕,只觉得一从没受过的的快自小腹腾起,渐渐取代了疼痛。
“啊……”
薛成渡笑:“得趣啦?”
说完,也不他听没听到,弓起猛地朝那戳。
“啊啊啊!”
薛唯侠尖叫一声,里涌一大淫,他迷茫间以为自己失了禁,整个人都奔溃了,哭喊起来。
肉终于迎来了甘霖,薛成渡就着这淫凿开了孕的大门,肉反复又了数十才送去。
薛唯侠已经无力什么反应了,肉搐着,里开始涌,但这场奸淫也已经到了尾声。
薛成渡送去便松开了关,一一的夜得薛唯侠收紧了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