绸的亵无声掉落,薛成渡把人翻了个个,薛唯侠只觉一阵天旋地转,面前便变成了女帝铺在桌上的黑裘。
半空落落的,他打个冷战,粉衫被后作乱的人拨到一边,整个屁便了来。
他看着人纤细,该有的地方却一不差,薛成渡在他屁上扇了一掌,满意地听到他喊了一声痛。
“不……不要,疼……哈、住手——”
薛成渡左右开弓,在他上扇了数,看肉浪翻,好不淫乱。
薛唯侠哪受过这种苦,自打生来便千百地养着,估计连他爹都没打过他,更遑论光着屁挨打。
角盈着的泪自第一开始便了来,嘴里呼的哈气带着泪弥了视线,薛唯侠鸵鸟一般地把埋女帝的裘衣里,只祈祷能早挨完这场罪。
薛成渡看他两战战,手使坏地扣住他的腰往外一拉。
薛唯侠尖叫一声,腰悬空,脚尖在地上,脚趾都绷紧了,上没什么肌肉,关节都是可人的粉。
薛成渡又在他已经泛掌印的屁上过了过手瘾,把他摸得不住颤抖,才解开裙腰,放自己的东西。
幸亏此时薛唯侠是背对她看不见的,若是看见了那没完全起来就那么长一的东西,只怕当场便要吓得跪倒了。
薛成渡从峰划着圈探到中间,两指撑开瞧了一,那颜粉白,看着是不曾用过的。
肉褶紧紧闭合,她戳了一,未曾戳开。
未经调教的儿就是这麻烦,她一撇嘴,俯低声:“把并好。”
薛唯侠还没反应过来,短短时间,他初次被人碰那里,说不上来什么滋味,正发麻呢。
薛成渡也不等他,伸手绕到前边,拢住他一对膝盖,一送,东西便了他。
薛唯侠没什么肌肉,大很是丰盈,的,没什么阻碍地便夹住了女帝的东西。
他自己的小还挂在前边,底的两个玉球被女帝的肉狠狠一撞,会阴被的过,腰一酸,里好像有某被打开了似的,蓦然涌一来。
他慌了神,嘴角扯着银丝,慌乱:“什么、什么东西?”
薛成渡自然没有错过肉环的蠕动,她的指尖再次上那里,这次她轻轻一撑,里的便借她的力冲了来。
她把沾了的手指在二人连接转了一圈,似笑非笑:“你当真天赋异禀,孤还没怎么,后边就了。”
说完便不不顾,动腰,在他狠十数。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呜呜——”
薛唯侠被撞地一耸一耸,手紧紧攥住拳,前的卵被不停刺激,会阴的酥麻连着里,都变得陌生了起来,平日里自己动手才有反应的孽竟然自己站了起来,后那没用过的地方更是奇怪,小腹里好像憋不住了似的,有什么东西要冲来。
“嗯啊——不行,停——”
话音未落,薛成渡放在他的手便到一阵濡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