汁。玉半,肉上还挂着白,薛成渡从他捋了一把,拘了小半掌浇到上,两种东西混在一,倒瞧不不同。
戚芃被绑地严实,嘴也被着,只能任由薛成渡随意亵玩,他眉尖颦蹙,神还尽职尽责地反抗,就是动作上没什么说服力,屁扭着往她上撞。
薛成渡解开自己的裙,放那“生龙活虎”的东西,抵在戚芃摩。
戚芃咙里声音不断,边肉到一炙,肉褶一张,在里的便淋来,生生吃了半个肉去。
薛成渡嗤笑一声,故意讽:“小娘这实在是松得很,都不用便开了,比起夫人当真差远。”
戚芃“呜嗯”一声,越发急着去吃,薛成渡也不吊着他,先着他的腰往上一送,接着就松手,让他坠坐来。
“呜!”戚芃的叫声卡在嗓里,白翻起,嘴角合不上,溢些涎来。
边那难耐,一吃就吃了整,正正好又在了上。
媚肉绞着东西不放,薛成渡了几,便瞅准了用力,她倒是不想再让戚芃怀一个,孩多了也是麻烦,不过那紧致,去别有一番快。
戚芃适应了一会儿,便很快跟上了节奏,肉有有放,前那跟小巧东西又渐渐了起来。
薛成渡着他的腰了百,得白沫堆积,便站起来把他翻了个,让他站在地上,自己抓着他在后边晃的肚兜狠。
戚芃哪有那力气站着,全靠上半压在桌上,可薛成渡又拉着他的肚兜,肚兜又拉着他的脖,直让他往上起。
上没力,只好把住桌,可还是往。
薛成渡得不得劲,终于大发善心地把他往上抱了抱,好歹能借上力,不往了,又在上扇了几巴掌,让他撅起屁。
“啪啪——”
戚芃尖摇晃,很快便浮了几个掌印,他没空去那个,被绑的双手被薛成渡了他自己的裙,承受薛成渡狂风暴雨似的便耗费了他所有力气,泪涎混了满脸。
薛成渡没多久便打开了孕的大门,戚芃早就没了反应,只有偶尔的搐和咙里飘的叫声才昭示着他有多酥麻舒服。
薛成渡孕时,戚芃双一,差又要摔去。
薛成渡看准时机,一手把住他的腰,一手抓住他反挂的肚兜,忠心一仰,把他当空拎起来。
戚芃全便压在了后那肉上,孕挤压,与肉不留一丝隙,地薛成渡腰一酸差。
他也没好到哪里去,前生生叫了,两个也不知怎的,蓦地了两,全在了薛成渡的桌上,留粘稠痕迹。
这回是真不知今夕何夕了,戚芃一昏,差昏过去,后的攻势丝毫不见减弱,他只觉全世界只剩那在自己里动的东西,还有后那个掌控着自己的人,这辈所有的愉都是她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