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声:“听到肉拍肉的声儿,还有小扇少夫人的声儿,不光听到了,婢还没忍住凑过去瞧了,瞧见小那活儿……嚯,那么大一个,生龙活虎的,都快把少夫人死了……”
"好.
薛成渡一见他,倒是反应过来确实有日没见了,看他这副投怀送抱的媚样,不禁想起来往日的滋味。
今日晨起一掀被,终于定了决心,心当年皇太女的床都爬了,如今再爬一回女帝的床又是什么难事。
“听到什么了?”
“还有、还有......小别抓了......啊呀......痛死了,肯定都抓红了,待会儿回去还要、还要给小小喂呢,小抓红了,婢还怎么见人,呜......”
戚芃里面那件合红的肚兜是挂脖的,方才薛成渡把绕肋骨的绳扯开了,又在他上摸了许久,现在更是松垮,他便伸了左手反手一扯,从右边将脖后的绳拽到了左边,那肚兜就从衣襟里飞来,挂到了脖后。
"嚯,"薛成渡惊笑一声,随了他的话接:"小娘既然敢,还怕老爷发现?"
戚芃觉着这样去不是个事,昨儿晚上又从人中得知女帝在谪楼大摆宴席的事,着实心郁郁,翻来覆去思量了整晚。
"小娘过糊涂了,小小有一帮乳娘贴伺候着,还用得着小娘喂?"
戚芃神扭,上半意作抗拒,却稳稳坐在女帝上,还随着女帝动作起伏腰,信诹:“实在是不能怪婢,昨日路过小院外边儿,听见好一阵浪叫,悄悄听了一会儿,啧啧……听得婢衬都湿透了,没办法,只能拿帕去呢。”
薛成渡顺着脊背向上,数着他的脊梁骨,半路摸到了一段绳结,反手便给拽开了。
"唔......"
戚芃颤颤腰,虚虚搂住女帝脖,两颊飞红,息:"不喂她......岂不是,呜呜......岂不是便宜了旁人......"
薛成渡面前香风拂过,再睁就是一片雪白,锁骨上挂了肚兜的红系绳,往就是微鼓的肉,有她留的痕迹,还有湿漉漉的在四周,好不淫。
戚芃回过来,伸手勾住了她的脖,指尖轻轻从她衣领上向划,最后停在了心打转。
戚芃把了,将都抵上女帝手心,满足地息继续:“婢在外边看着,当真的馋死了……边的小煞了,又没有东西拿来,只会憋不住地,帕都不住,走的时候回一看,地上都留了一滩呢……”
薛成渡抓住他肉用力挤压,到手心突然湿漉漉的,便眯起反问:“只有边了?”
薛成渡把他搂紧了,手顺着腰间摸去,戚芃生育之后肚都了,令人不释手。
薛成渡捻了一颗红樱挤玩,另一颗却是晾在空中无人问津,戚芃拢了他那小小包,自己学着女帝的样拉起来,直往女帝嘴角送。
她捻住,戚芃了声音腰哀嚎一声,又塌塌地倒在了她上。女帝捻住还不完,用指甲并住一掐孔,那红微张的小孔便一白。
戚芃解开自己的短袄上的盘扣,薛成渡作乱的手把中衣撑起一个弧度。
就算不为了自己,也是为了薛沛和薛桦。
薛成渡凑过去,闻到他上一香,掌间也腻腻的,索把都埋到他怀中,用鼻尖把中衣一挑,用牙叼住扯了开来。
女帝深了一气,把手扣到他前,刚好罩住肚兜的一对。
戚芃波转,看她眸里深沉,便添了把火,在她肩上轻轻捶了几,故作着急:"哎呀!小快放手......叫、叫老爷看见了,可怎么好......"
戚芃有的时候她去看过,正是涨鼓起来的光景,薛桦是初十的生辰,这会儿都快四个月了,手还有微微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