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上发繁盛,丛林弯弯曲曲把里面的景遮了好些。他看着上劲瘦,上肌肉也紧致,倒是生了多的鲍。
竹三心存羞涩,但骨里还存有一对主的,怕女帝看不清,自己慢慢地抱住了分开的弯,把全展来。
薛成渡了一气,调笑:“看着人不大,怎么生了这么些……”
说罢,直接伸手轻轻搔过竹三花,从中拨开了花唇,猩红地肉。
竹三足尖地,被她一碰,直接倒在了锦被中间。
薛成渡阅人无数,自然看得他反应青涩,不像是被碰过的样,可又看那收缩着想住自己手指的湿花,实在不相匹。
她指肚被竹三的耻挠得,睛眯了眯,撒手在他上拭一,腰间本来是准备防的匕首。
竹三还抱着,里已经泛起了雾,受到女帝离开,心底竟然生了几分不舍,突然听见匕首鞘的短促嗡鸣,一抬起来。
“抱好了,”薛成渡一手压在他大上,另一只手起那匕首,“来得匆忙没有准备,你可别动,省得孤把你剐伤了。”
竹三虽然不知她要什么,但还是听话地抱紧了双,屏住呼,都缩了起来。
薛成渡低,呼洒在他的上。
那匕首削铁如泥,剃两耻自然不在话,薛成渡手起刀落,竹三腹便光洁了一片。
竹三低,泪都快被来了,只觉凉嗖嗖的,又有些刺挠。
他不知女帝为何要这样,可又不敢声制止或疑问,只能顺从地照单全收。
匕首贴着耻划过牝,偶尔还贴在他微微探的花上,冰冰凉凉,竹三脚趾蜷缩,拼命地咬住后槽牙。
薛成渡先把花附近的耻剃完,肉红的全貌,又看上玉擎天,索一路向上,给他剃成了一个光洁无的馒。
落的耻铺在竹三,被他的淫打湿,上只留短短一小茬耻,薛成渡不敢贸然手太重,再伤了这小。
重见天日的花四周泛红,离了冰凉的铁,就只有辣辣的痛,昭示着刚刚发生了什么。
薛成渡把匕首收回来,直接用手掌扣在他抹了一圈,竹三闷哼一声,玉直直白,全落在了他自己的黑衣上。
薛成渡笑了,看他泪朦胧,面,与之前那副凶恶样全然不同,着实秀可餐。
她俯在他间轻轻了一气,竹三没忍住,溢一声,一张一合,花直地,从里几淫。
薛成渡笑着:“那日在牢里,虽说打了你两鞭,可总不算重。”
竹三角一滴清泪,啜泣:“全凭主责罚……”
薛成渡:“你且忍着,这几不罚,也不能服众。”
竹三“是”了一声,想放跪起来,却被薛成渡制止,他怔愣一,一瞬便被那合在鞘里的匕首整个打在了上。
“呜!”他花唇动,刚被剃净的牝被重重打,不堪,淫四溅。
薛成渡毫不心,手又准又狠,专挑他花唇花这种的地方落,砸得他厚的花唇左右乱晃,十分淫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