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
薛成渡俯在他脸侧一吻,轻声:“孤回来了。”
崔谦扯扯嘴角,本想个笑容,可上的麻药劲过去,现在正是疼的时候,最后只一声皱着眉的哼声。
薛成渡此时有些后悔,她不是没看来秦洵心气傲,有意争,她也暗地里纵容几分,本想揪他个不大不小的错,好开邺平秦氏的刀,没想到实在失策,倒让崔谦受了这无妄之灾。
“臣妾以后,想来是不能骑了……”崔谦突然。
薛成渡听了更是百交集,他们俩本就结缘于秋狩的球场,当年崔谦的惊了被她所救,如今他又被惊所伤,而自己这次却没能救。
“太医跟孤说了,你且好生养着,养个两月,等来年秋狩,一样能骑打球。”薛成渡低声安。
崔谦抿嘴无言,被的手却紧紧抓住女帝。
薛成渡眉一压,转厉声:“叫秦洵来。”
里面的使不明所以,离门近的那个当被吓得转去通传。
崔谦也抬,他本以为是自己倒霉,没想到看女帝的意思,竟然是跟秦洵还有关系。
外边打了帘,娄泽先,秦洵跟在后呼有些急促,女帝目光寒气人,看得他竟然双一弯直接跪倒。
娄泽漫步到女帝边站住,他清楚女帝一定知,想来也没有自己置喙的余地,于是不打算开。
薛成渡冷声:“你了什么,孤不是不知,如今再给你一个从白的机会,给苦主好好赔罪。”
秦洵一愣,冷汗激了满背,意识辩驳:“陛说什么,妾不……”
“你了什么你自己最清楚,”薛成渡打断他,“孤不是问你,是要治你的罪了。”
秦洵呆愣,脑中飞速回想又一片空白,如走灯一般,不知哪里了问题。
床榻上崔谦攥紧了女帝的手,有些不可思议的偏望着他。
薛成渡没什么耐心,御前的人都是她一手提上来的忠臣,断然不会冤枉他,况且被丢弃的草灰也在,更是佐证。
果然,秦洵见女帝不像说笑的样,到底是怕了。
他是秦氏养来专门献给女帝的侍君,没见过什么大风大浪,空有一颗争的心,却没有那个实力,也打错了主意。
“陛,陛饶命!”
秦洵叩首,连带爬往前爬了两步,拽住女帝裙角,哭喊:“是妾一时糊涂,才错了事,陛饶了妾吧,陛!”
薛成渡冷:“你不该求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