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明日女帝回来发落。
君福闻言有些诧异,崔谦还倒在床上,这什么也不审,留个烂摊给女帝,不像是娄泽的作风。
他迟疑地看了娄泽一,只见他轻轻使个,虽然还有满腹疑虑,到底没作异议。
秦洵更是没有话语权,边人被带走两个也无申诉,只等恭送了娄君二人走了,回了自己的小账里,听着外边崔谦那边熙攘的声音,跟贴的使恨恨:“本以为他受伤了能让陛留在这边,我正好……谁承想陛竟然被那个钟彧迷走了,真是可恶!”
使赶紧“嘘”了一声:“主小声,外边听得见。”
“怕什么,”秦洵冷哼一声,“对了,你瞅今晚或者明日,找个人少的时候,去悄悄把那些东西扔了,扔在哪儿无所谓,只别叫人看见。”
那使,小声:“才省得,那东西在场也是常见,才发散着扔了便是。”
秦洵懒懒,让人伺候着睡算完。
第二日大早,薛成渡餍足地从屋里来,用了早膳,吩咐钟彧的小厮别吵醒他,自己带着奉行等人先离去了。
回到营帐刚换了衣裳坐,御前的人就把昨日的事告诉了她。
她眉一皱,厉声问怎么回事,御前跪了一片,为首的那个细细把经过说了。
原来昨日自她走后,球场那边两队畅快淋漓地打了许久,正两场间休息的时候,崔谦的突然不知怎么回事发了,将他摔来,当场昏过去了。
薛成渡沉默一会儿,目光如炬,挥退了其余人,只留那个禀报的,才低声问:“可看清是谁的了?”
那人上前两步,在她耳边:“臣看清了,是秦奉仪在那鼻尖不知抹了什么,动作很快,应该是只有咱们御前的人着意才能看见。”
薛成渡冷哼一声。
那人继续:“贵君让人把在场的几个相关的才都单独押了,说是等陛您回来再审。臣几个昨晚上一直守着,临天亮时穆妃醒了一次,那边静来之后,秦奉仪贴的使来扔了些东西。”
说完,从怀中拿一捻草灰呈给女帝,解释:“说来也巧,这个东西臣认得,驯时经常用到,能使儿发的草药……其实盛京这边多用另一种,这种是邺平多用的,两者形似,只不过味差些。”
薛成渡冷笑:“那便是认证证俱在了?”
那人低,不再多言。
外边突然传来奉行的通传声,说是娄泽觐见,薛成渡沉声让他来。
娄泽来看一旁跪着的人,还有女帝愠怒的面,也不多言,行礼:“臣妾没有自作主张,一切听陛发落。”
薛成渡,站起来带着他直接去了崔谦帐里。
奉行打帘,薛成渡先了来,后边跟着娄泽,其余人被拦在外边。
秦洵从另一边来,看她来了睛一亮,上前行礼问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