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住玉试图,却将它咬得死紧,她用了些力,师父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大,她只能腾手住他的小腹,另一只手两指住玉尾端,慢慢向外。
――师父,是您先勾引徒儿的。
他攥紧了床的雕花栏杆。视听受阻,无边的黑暗和寂静中,只有觉越发。、、、掐,小徒弟的手冰凉,覆在温的上却四火,将他灼得。
她探指去,果然里面湿一片,紧紧裹着她的手指。
白师父当然没有回答,回应她的只有急促而略带惊慌的息。
“……”
……这个少年,表面这么天真地问她“什么是喜”这种纯问题,没想到是扮猪吃虎呢。
而面间的阴影里,似乎藏着什么东西。
他该庆幸自己双被蒙不用直面,双耳被封听不见小徒弟可能的话语,嘴被堵上不必言语。
玉颤巍巍地立着,成了最最显的分,想遮掩都遮掩不得。
……那幻境也太真了。
这种东西,现实也会和幻境中一样吗?
他好无辜。
另一边,少年毫无预兆地打了个嚏,茫然地了鼻。
她轻轻勾了勾,师父的息声更大了。
他听不见小徒弟的质问,只知那着的淫邪东西正被拨,细微的动作也牵扯到了里,他的向上纵着试图逃避,双忍不住向里合,却夹住了小徒弟的,又慌忙卸力。
手指又深了些,上某。
由她心生的幻境,她又不会知晓这些……如此巧合吗?
“……”
轻轻的“啵”的一声,玉,那张小仍旧收缩着,像不知餍足的挽留。
“师父被别人玩过了?”
她停了手,回想起方才自己无比顺手地寻上那,有种习惯成自然的可怕。
幻境里那个“师父”的,她竟然还清楚地记得。
手掌被夹在师父的间,她没有,而是恶意地勾了勾手指。
师父未着寸缕,扒开就是光溜溜的两条,像温顺好剥的果肉。
是一枚玉,堵在。
她伸手去摸,师父一个激灵,意识合拢。
他咬紧了中的明月珠,正竭力抵抗那种觉,忽然一凉。
然后着师父宣的大,掰开了他的双。
她的心有些微妙的不,伸手了尾端,低声。
他只需要安安静静地躺在那儿,仿佛与世隔绝,又袒最脆弱的躯供人亵玩。
但仅是对抗深异样的、同先前的幻境中无比相似、又比之更甚的麻,就已几乎耗尽了他的心力,遑论小徒弟还在他上火上浇油。
他觉得呼的气都是的,更难堪的是意涌向,他不可抑制地动了。
这次她看清楚了。
她爬上床,顺势挤,跪坐在师父的两中间。
的大侧被指甲刮挠,他抖了一,双微微张开试图远离她的手。
他一面害怕逃避,一面又难以自抑地想要追逐她的手。
她听见一声骤然变调的“唔”,侧的双又夹紧了她的腰。
空气中多了一丝甜腻的香气。
想必是里面堵了什么的药。
她顿了一,挑了挑眉,似乎终于知了为什么师父这般反常,这么……求不满。
在亲手养大的徒弟面前,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