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白发的师父被捆束在那儿,无chu1可逃。
这个场景似曾相识。
她又踏chu了一步。
修仙之人对外界的ganchu2灵min异常,尽guan听不见脚步声,但他依然能gan觉到她的靠近。
她看见师父的hou结紧张地gun动了两xia。
她鬼使神差地伸chu手,an上了hou结。
隔着薄薄一层pi肉chu2碰着那一小块凸起的骨tou,追着它的轨迹hua动。
白mao师父的kou中被sai了一颗明月珠,一gen细韧的绳从中穿过横亘其间,在脑后系死,防止他吐chu。
嘴巴被撑开,涎ye不受控制,吞咽也困难,何况小徒弟的手还an在上面,他克制着不愿再动。
涎shui回liu到咽hou,他恰巧正xi着气,一个不慎竟然把自己呛住,狼狈地呛咳起来。
她xia意识想帮师父顺xia气,又忍住了。
hou结在她指xia震动,像溺shui者剧烈而无用的挣扎。
师父近在咫尺,她伸手便可chu2碰。她可轻易将他拉xia神坛,再送上yu望的ding端。
而师父无法也无力反抗,只能任她蹂躏,承受这一切,承受着自己亲手养大的徒儿的“回报”,如何不是一种应得。
这样肆无忌惮的掌控的快gan令她不敢想象,觉得想一想便是亵渎,是痴心妄想,然而却更加忍不住去chu2碰禁忌,心底生chu一种隐秘而克制的兴奋。仿佛有一gu麻yang、带着微微刺痛的脉liu从心底直窜上toupi。
那又如何,她早就想这么gan1了。
她尚存一丝理智,师徒之义、世俗之扰扯着她不敢再jin一步铸成大错。上一回好在是幻境,师父并不知qing,也没怎么责罚她。这回可是真的师父本尊躺在这儿……
这一步踏chu,就再无转圜余地。
她缩了缩手,握紧了拳,指甲深深陷jin掌心,几乎抠破,也恍若未觉。
白mao师父依旧无知无觉地躺在那儿,好不容易压xia了咳意,并不知dao她nei心的自我纠缠,不知dao她在心里将自己怎样过分地蹂躏了一番,现实却又犹豫着分毫不敢逾越。
由奢ru俭难。shi髓知味后――尽guan只是幻境,但也再难忍受meise在前gan1看着不吃,简直是浪费shiwu。
浪费可耻。嗯。
她只是浅尝辄止一xia,不会真的把师父如何的。
她张开手,才觉chu微微刺痛,掌心留了几dao深深的指甲印。
她将手伸向师父。
作乱的手探jin衣襟nei,将他的衣裳rou乱了些,心也跟着rou乱了。
只是zuo个肴he既尽杯盘狼藉的样zichu来。她给自己找借kou。
总不好辜负少年的一番“心意”。
她不觉得以少年的清奇的脑回路和旺盛的好奇心, zuo不chu哪日来看看“成果”这种事。
若她真的半dian不动师父,少年也会起疑吧?到时师父和她更加危险。
“师父,对不起了。”
只是……
怎么只这么简单的抚摸,师父的反应这样大?
师父的ti温常年偏低――她小时候非要偎着师父一起睡的时候知dao的,如今摸着却是温tang的,似乎还chu了一层薄汗,又chao又re。
她停了手。
白mao师父被她刚才一番rounong得衣衫凌乱,louchu一片白花花的xiongkou,淡粉的乳粒藏在阴影里若隐若现。
他xiongkou的起伏急促了些,两颊微红。白发铺散在床上,像倾泻了满床的月光。
而这月光中,她注意到,师父的xiashen,衣衫有一chu1可疑的突起。
她愣怔了一xia,忽然笑了。
……这可真是,不怪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