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张开的嘴唇。
托的唇不费什么事。青年尝到了你上那独特的花香气,是小最喜吃的绯樱饼?他迷蒙的小半神智自发地转动着,其余却又都被你引。空虚与温的反差过于明显,枕在你的起伏得厉害,青年的尖笨拙地承受着你富有技巧的挑逗与抚。而另一,你诱导着他自己手指覆上那能给他自己带来快乐的地方,又带着他了去。
“唔、……!”
你受到托慢慢地环住了你光的脊背,近在咫尺的绿睛在瞳孔颤动一瞬后,便慢慢陷温的,河海的快速度过于温吞,而令青年渐渐放松紧绷的躯壳。近在咫尺的金睫沉醉地垂去,越来越匮乏的氧气给青年带来类同窒息的紧张,你觉到托开了窍的手指开始自己难以遏制、无师自通地隔着一层肉住前列,失神又沉沦地用力起来。
达到某一个临界后,托的一切动作就停滞住了。你腹的衣料传来被濡湿的觉,你放开托往一看,裙摆前果然已经变得湿漉漉的,明亮的衣料泛开大片的深的痕,却又不像,……这是了吧?
再看看托,他已经两紧闭,一张脸上全是濡湿的痕迹,颧骨上的红已经蔓延到他的尾,整个人都腾腾的,就连里衣也黏在上,随着呼把前的肌肉线条都勾勒了来。
你欣赏着掀开了裙,现化阳形状的岩造,在准备妥当后送托紧窄的。此时的青年柔极了,被你挤压海绵似的更多悦耳又凌乱的气音。
“旅行者……嗯哼……”
托显然是得有慌张的样,你觉得肩膀有硌,皱了眉。青年就意识地舒缓快要抓破你肩膀的指尖,只是小心地用掌心包裹住你的肩。
被人这么仔细地观察和关怀着的受并不差,只不过没想到托照顾人的习惯也延续到了这里,让你不禁莞尔。
你忍不住亲了亲他的,青年就更加说不什么劝阻的话了,只能压抑着地想要不住躬起的腰,压抑着想要把你掀去的本能,过于紧张的神经让你被绞得更紧,更难往里推,也更清晰地反馈被塑造得圆的端挤压过脆弱的,刮蹭过前列的烈快。
他像是个什么珍珠蚌,被人地撬开壳,撬开肉,要取那颗最珍贵的宝。
——在此刻,他只有那颗真诚坦率任你的心了。
“嗯呜……!”
仅仅只是蹭过去,托就又了一的汗。他焦距朦胧地对上你的睛,向你一个虚的笑容。
……笑什么,怪可的。
你并没有把他折腾得有多惨的念,不能一开始就把金搞得太炸,日还长呢。
6
“哦,托要顺路回家?那真是不错!”
十字星号的船长,大大咧咧的大北斗笑着问,“那你呢,接来又要去哪?”
“须弥。嗯……要不大也送我一程吧,毕竟得途经璃月……”
“哦?这倒是没问题,正好万叶那小也在,让他陪你喝两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