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缘位开始,你伸手搭在托还剩的那只扣着自己膝弯的手背上,拇指探他的手套里,安抚质地挠了一掌心。
“……!”
托的呼骤然变调,掐他自己的手劲更大了,大被勒几丰腴的肉痕,连带着半也在微微打颤。
你欣赏质地顺着安抚、去,有力的抚摸令五指在光的肌肤上造成小小的凹陷,起伏的肉浪停在翘紧实的,你忍不住握着它们了一番。
“哈啊……!”
托在受到你不紧不慢的动作后更加难为了,他躺在这,面又是完全的视野盲区,失去视觉描述的分,其他官就填得更满。青年完全不知自己在你的手呈现的到底是什么样的态,在你亵玩够那两十足柔韧的肌肉后,一手指在托的中分外明显地被送了。
“……呃嗯!”
你只了一个指节,甬外倒是微微湿,但括约肌咬得太紧了,几乎是寸步难行。
而且托也并没有给他自己,你把手来,从枕底掏一试剂,当着青年的面把啫喱状的膏倒在手指上,透明而粘稠的药像他的理智,被你随心所地牵引着,从指间往坠,拉扯几格外旖旎的丝线。
青年开始到得发疼了。
你当然不会让气氛就这么沉默去,在涂抹的间隙,你饶有兴味地开始挑逗青年的思绪:“托先生……以相许的话,是不是应该更主动些?”
后庭在化膏的作用已经齐纳了你的手指,你娴熟地四压、试探他的,在某刻被绞得更紧时恍然大悟。
托的膝盖向上提了一,那双碧绿的睛慌张地眨了眨,合着耷拉的眉和角乍一看无措又可怜。
他缓了一缓,才在你持续的刺激中勉力维持住平稳,青翠的瞳慢慢泛上一层迷雾:“……亲的、旅行者,你还想要我怎么呢?”
——是无奈而妥协的吻,而他都已经主动到这个份上,听到这个问题的第一反应居然是顺着思路往想……
你的恶趣味又被加了一泼油,烧得你的脑也慢慢抛却理智:“托先生……是不是该自己来?”
离开的最后一用的巧劲把青年的小腹激得一紧,托缓了一会,神再次清明,连同刚才你说的话也一起回到他的脑里,让青年不知所措地望着你。
你的视线却慢慢落到他立的什,它已经被自行分的濡湿得晶亮,端涨得孔微微张开,就连里面也蓄着浅浅的一,一副再碰一碰就要来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