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打采地趴在桌上,乔鲁诺他们应该已经趁机离开了,接来……是梅洛尼和加丘,然后就是布加拉提。
你的后背了冷汗,与他们相比,你实在过于天真,如果事那样发展去,别说救布加拉提了,他们或许会死在暗杀队之前也说不定。
里苏特带你了一个没人的包厢让你好好休息,反正列车恢复运行还有一段时间。
梅洛尼没有计较你的不礼貌,这对你来说是很反常的,所以他察觉到你的绪不对。男生走到你旁坐,陷沙发里,然后伸了个懒腰:“里苏特说普罗修特失败了,那就该我场咯。”
孤独正是谎言的冰棺牢。
里苏特解除隐,从列车落到你旁,他落地的声音还是那样轻,就像他抓住楼的你那时一样。
“你大可以说是我的指令。”
你迫地不停在脑海中重复这三个名字排列,然后伸手拉住里苏特的袖:“没必要再让梅洛尼和加丘行动,老板明天就会现,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你不知这样是对是错,不知未来会发生什么变动,不知你的扰乱会遭到什么惩罚,但是你真的疲惫,你不希望他们无意义去赴死,“教堂,圣乔治・焦雷岛的教堂,boss会在那里与特莉休见面。”
“那么,假如我们就这样轻易地放他们离开,你觉得boss会如何判断?”
里苏特以为你话中“困在谎言里”的人是指普罗修特,可你其实指的正是他。
你等待里苏特的应答,你知经过这几次的事件,里苏特会相信你的。可是你还没有等到男人的回答,一个熟悉的脚步声传来,你看向包厢门,漂亮的紫发男人一只手松松提着电脑,另一只手举起来对你摆了摆:“――Ciao~”
“困在谎言里是非常可怕的事,里苏特。”
它像后的影,当你回过它就消失了,可其实它一直在。
地怜悯前的刽手。
“你可以猜一猜这辆列车,boss安排他们上的这辆列车里。有没有boss的监视者。就像我们用特莉休引布加拉提一样,那个狡猾的男人也在用布加拉提引我们,或者像你说的,他会借布加拉提的手除掉我们这群叛徒。”
用里苏特作为幌欺骗普罗修特离开是最简单的方法,但你不希望里苏特变得和你一样,一个谎连着另一个谎,他和普罗修特之间细小的间隙会变成久冻的冰层。
你已经被自己困在谎言里,没办法展真实的自我,你到自己被冻在冰面以,一切隔着冰面的碰对你来说都失去了温度。
迪亚波罗会觉得布加拉提他们也背叛了自己,和暗杀队达成了某种协议!
乎梅洛尼意料的是,你看到他并没有兴地扑向他,而是显得很生气地拧起眉:“谁让你来的?”
“为了不暴自己?――比起制造这样一群人的移动靶,他只一人,无声无息地去找特莉休才是更利于隐藏自己的法。”
你瞪向里苏特,大的男人有些痛地摇了摇:“你觉得boss为什么要大费周章地让他们把特莉休送到他面前?”
可你不再觉得那是神秘可怕的了,这样的静默对你来说是一种贴。
他懒洋洋的眉弯着,阳光投在他的鼻尖,像一只落在那的蝴蝶。
它是谁的化,它承受的苦难是谁在考验它,又或者是它在考验谁?
你逐渐意识到,谎言是最容易犯的罪,也是最难以察觉的罪。编织谎言是如此轻易的事,仿佛只要不被识破就不会受到惩罚,可是谎言正是难以挽回的结局的起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