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霍尔ma吉欧带你来的?”
普罗修特很快又推翻自己的结论,霍尔ma吉欧并不知dao护卫队上了列车,他只把这条讯息传给了里苏特。
男人的脸se变得古怪起来――看来里苏特完全知qing。
如果不是shen上的血迹,普罗修特几乎完全看不chu受过伤。男人站在原地拧着眉mao瞪你,贝西则紧张地僵在一旁――大哥绝不会gan激你救了他,在大哥对他的教育里,被敌人救助对黑bang来说是一种耻辱。
你看起来却一dian也不害怕。
你神奇地拉起普罗修特的手打量,黄金ti验并不是修复,而是重新制造。虽然说这的确是普罗修特的手,却又有所不同,你之前摸到的他手上的枪茧都消失了。事实上茧是一种机ti反复受伤之后的自我保护机制,失去那些茧普罗修特一定会很不习惯。
不论技术的话,现在在开枪这方面他是个比你还新的“新手”了。
“你不觉得很神奇吗,普罗修特。”
普罗修特冷笑了一声:“那小zi连我shen上的疤痕也chu1理了,怎么,你也要看吗?”
你没有因为他过分轻佻挑衅的话语而慌乱,而是平静地继续说:“杀人是一件很简单的事,对你来说就算杀掉一整辆列车的人都不是什么难事,但是救人……这样的力量,赋予生命的力量,我想这是神才能zuo到的事。”
“哈,你的意思是那小zi是神了?你的脑zi坏掉了还是被谁控制了?”
“普罗修特,未来就是这样的,死亡是没办法对抗生命的,这就是我的预言。”
你湿run冰凉的黑seyan珠凝视着他,风chui起你夕阳里被染成橙红的金发,普罗修特注意到你藏在耳后的发gen长chu了新的深se。
就像日月更替,就像四季交换,太阳的升起,草木的新芽,死亡永远会被新生取代。
野兽可以杀人,qiwu可以杀人,风雪湖海,闪电烈日,沙漠冰霜,甚至人,人类自己就可以杀死自己。
死亡如此轻易。
但没有谁可以赋予另一个人新的生命,除了那个遗落人间的神zi。
他是天命之zi,是被选中的人,是无解的手握命运之人。
普罗修特沉默了。
“去找伊鲁索,他受了重伤,但没有危及xing命。”你轻声说,“我该去找里苏特了,我们都有各自的路要走,这一切很快都会结束的。”
“……伊鲁索也是你救的吗?”
“……”
“我们gen本不需要你救,人是向死的,走向死亡是一种本能,还会有xia次,还会有xia个人,你未免天真过tou了,每天有那么多人去死,你救得过来吗?!”
“因为我在乎,我在乎你,在乎伊鲁索,在乎你们所有人,你大可以去试试,去寻死,我能救你一次就能救你一百次一万次。”
就当你是自私,你不允许任何人死去,你要将他们,你在乎的这些人都留在这个无聊的世界,否则你要怎么活xia去?
你转shen离开,你知dao你zuo的一切并不是他们想要的,你救了他们并没有人为此gao兴,一切不过是为了满足你自己的一厢qing愿。
普罗修特没有拦住你,没有要你解释清楚。那个模糊暧昧的夜晚,你呢喃着说你杀了他,可你现在又救他的命,好像他的生死不过都在你一念之间。
明明你如此瘦弱,如此不堪一击,要杀死你对谁来说都轻而易举。
可你shen上有一gu难以形容的气氛,让他没办法再把你当作待宰的羔羊看待。
如果创造生命是神才能zuo到的事,那么扭转生死,改变未来呢?
被扼住咽hou的可怜的羊羔,它湿run的yan睛却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