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种绪有如风助火势,又在突破某个临界之后变成了此消彼长,兴奋衰减而空虚愈盛。怎么还不开始呢?
他意识到哪里不对,猛然睁开,结果还是看不到任何东西,但也并没有一片漆黑,而是天青……是师兄的能量!师兄不知何时捂住了他的睛,他吐掉手指弹坐起来,可紧接着好几个扁扁凉凉的、像绸缎却可以自己动的条状就缠上了他,各司其职,有的负责捆绑,有的缠在他的关节把整摆得愈显淫,有的卷住睡袍衣摆继续往更上面推,让肚脐也来。能量手连接着源自主人的意识,就和真的生命一样灵活,又不像动那么湿恶心,所以他被绑后只是惊讶,不曾反,甚至还期待的,几乎瞬间就幻想了被手花狠狠侵占的快乐,淌淌得更。
手最先满足了他的一对,儿的盘一圈把乳肉勒得鼓的,乳立起,而它们同样被细儿的手狠狠一勒,另有更细的对准孔戳刺,像是针在扎,有多便有多疼。他忍不住哭喊:“不要了不要――啊!啊……哈啊、呃……嗯?嗯嗯!嗯!唔唔唔!呜……”
他的嘴“如愿以偿”被住了,也是手,端的形状由尖改圆,避免在他嗓儿里钻得太深。不过这一改便让手成了别的东西,他着手却觉自己嘴巴里面的是一假阳,而且假的比真的还要真,满满的师兄战斗能量的气息令他晕目眩,泪与来不及吞的涎仿佛在跟面的淫比赛。
我啊……他本能地扭摆腰腹,此前他的双已经被手分开了,花张着嘴等着挨。如果师兄没有离开原地,那么以他现在的姿势,他饥渴难耐的样会完完整整落师兄中吧……“呜!”
好撑好满,好多好多的能量把他团团包围,绑他,他,哄他,他,好多好多的能量,竟如同好多好多的“师兄”,一想到这个他便动不能自已,简直要昏过去了。手随即缠紧了他的腰,拖着他往杵在花的那同类上撞,他自是一阵阵浪叫呻,淫却又被手(能量)锁肚,好撑。前天他才收过满满一肚能量。好撑,不单是理上的,他也实在吃不了更多的能量了,师兄还要继续玩他吗?抑或直接放着他不了?他曾表现过对玩和绳索的抗拒,于是那些死换成了不完全是死的手……是这样吗?
师兄,你在哪里呀?师兄,师兄――“小傲。”
一双手及时抱住了他,温的,属于活人的温度,到底还是胜过手的。很快所有能量消弭于无形,花空虚了一瞬,又被真的阳重新填满,他骑在上,以前发期他往往就这么眠。“喜吗?”师兄抱着他细细啄吻,“以后还要吗?”
“……太久不要。”
“好,次不那么长时间了。”
闻言他心满意足打了个呵欠,舒舒服服趴着不动了。他觉得自己全各都,时什么都想要,可师兄只有一个人,确实比不上手照顾得全面,说不喜是假的,只要师兄别从到尾全用手应付过去。忽然又听见师兄惊疑的气音,他忙张开,师兄手指沾了一抹白浊给他看:“好像是你的……”
他迷茫地重复:“我的?”
“嗯,在你上,已经有了。”
“我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