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被师兄温柔叫醒,有时却是被一顿搓。好像师兄以前说过,自己失眠了他却在旁边睡得不省人事,瞧着会很不,不就他他搓他,想看他也不好过。
可纵使明白师兄这算是欺负他,每次一睁看见漂亮师兄,他兴还来不及呢,哪有多余的力用来气恼?因此被欺负醒了他却总是嘿嘿傻笑,拉着师兄的手讨个亲亲,再咂咂嘴继续睡,心大得很,完全不和师兄计较。而且战斗机确实长得很好啊,脑袋圆圆的,手脚嘟嘟的,的,关系好的朋友都是随便摸,都没什么距离,尤其安人的时候,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胜过千言万语。若师兄也忍不住摸他,那不恰恰证明了他有魅力,多好啊,他才不会因为这种事生气。
反倒是师兄偶尔会因为他和朋友们缺乏距离而不兴,他也意识到了相比于战斗机,直升机好像确实更冷淡一。譬如他仅仅是想和师兄的熟人搞好关系,却经常引得人家误会,或郑重拒绝、或提交往,而他一脸懵。
类似的尴尬事发生过几次他便长了记,那时候他已经和师兄在一起了,但没有过分声张,主要是怕麻烦;但师兄的熟人应该都知。他独自理了那些尴尬事,没告诉师兄,师兄也没问。再之后熟人聚会他就故意和师兄表现得非常亲密,没有最亲只有更亲,亲密到连他自己都嫌腻歪,不过有效阻挡了烂桃花,甚好甚好。
他现在想起过去的事就跟蒙着一层雾气似的,快乐与难过都单薄。午觉睡醒了他从床上挪窝到沙发上,抱着的枕发呆,呆了一会儿又被师兄勾走了视线。师兄在剥橘,手掌那么大的柑橘,甜多汁,可惜容易坏,他的胃也受不了冰冰凉的东西,所以每次都是趁新鲜多吃几个过过嘴瘾。他想到柑橘果肉在唇齿间爆开的汁,师兄圆而修长的手指仔细摘去橘络。记得有人说橘络是很好的,可以药,吃橘最好别剥得太净,但是……他呢……他只觉燥,一橘递来他便迫不及待张嘴一裹,嘴唇碰到指尖,令师兄看上去有些意外:“你今天胃这么好呀?”
“甜,好吃。”
于是师兄把剥好的大半盘橘都推给他,自己接着剥剩的,嘱咐他吃慢儿。这种柑橘每一都很大,又只在盘底铺了一浅层,看着多,其实也就不到两只橘。他一边吃着盘里的,一边还忍不住觊觎师兄手上正在剥的,趁其不备凑过去飞快叼走,但好像师兄没想太多,以为他是喜被投喂,便着剥好的橘一一喂他。他得寸尺师兄的手指,师兄这回明白了,却手改他的两嘴唇,挤一张鸭嘴:“别闹。”
“唔唔,唔嗯嗯……”